打過後才知道,王向榮這和幾個朋友在台球廳打台球呢。
“黑子,你他媽行不行啊,打個台球還跟我倆玩套路?”
“度哥,我這是不得不套路啊,和你打了這麼多局了,一局也沒贏。”
“慫包一個,輸你度哥倆錢算個屁啊,你在我這兒掙得還少啊?”
張度穿著黑色的貼身半袖,露在外麵的手臂上滿是紋身,眼睛不大,小的和兩個黃豆似的,頭發短的幾乎貼著頭皮,說起話來聲音很大。
而在旁邊的座位上,則坐著一個看樣子,最多隻有十八九的女子,女子穿著一個短裙,染成金黃色的頭發錘在她故意墊高的胸前,一件黑色的清涼小衫,隻到肚臍的位置。
也不去看張度和他朋友打台球,而是一心一意的在拿著手機聊天。
“老婆,你敢不敢合攏一點兒,黑子這騷包,就差跪地上看了。”
聽到張度的話,女子有些不爽的抬起頭,對著叫黑子的大漢罵道:
“黑子,你老婆平時不穿褲衩子嗎?願意看滾回家看去,再他媽看,把你淹了!”
“嫂子你可別淹了我,不然這萬千少女的性福就沒人拯救了。”
“看你張的和個快報廢的汽車似的,你能拯救個屁,啥樣的女的能看上你這比樣的。”
女子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但是黑子卻不生氣,顯然和女子非常熟悉。
而就在這時候,便見王向榮帶著一個警員,從外麵走了進來,身上滿是被雨水澆過的痕跡。
“打台球呢?我說給你打這麼多電話,不見你接呢?”
見到王向榮突然出現在這兒,張度和黑子都有些意外,張度走過去笑嗬嗬的問道:
“哎呀,我說是誰呢,王警官,王隊長,和同事過來打台球嗎?”
“小靴子,趕緊給王隊長開個案子,在上兩瓶飲料,拿兩盒中華過來。”
“張老板太客氣了,我們不是來玩的,是過來找你的。”
“找我的?”
張度聽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語氣也變得不太客氣:
“我又沒幹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王隊長找我幹什麼?”
“張老板別誤會,找你並不是壞事,能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聊聊嗎?”
“行,王隊長隻要不是來抓我的,隨便聊。”
張度說完,便對黑子說道:
“你自己先玩著,我上樓和王隊長聊聊。”
台球廳樓上樓下,來到上麵後,王向榮還發現一個小屋,裏麵“嘩啦嘩啦”的,顯然有人正在打麻將。
“張老板這買賣是越幹越大啊,這又開了個台球廳。”
“王隊長真是高看我了,朋友開的,我沒事願意打個台球,所以就過來玩玩。”
張度沒有帶王向榮進那個有麻將聲音傳出來的小門,而是走進了隔壁的一間小屋子。
屋子裏很簡陋,也很小,隻擺著一張小桌子,和兩個小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