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的父母在外麵聽到,就敲門問蔣天怎麼了,結果從中便傳出蔣天的慘叫聲。”
“兩個人嚇壞了,在叫蔣天蔣天卻沒了聲音。”
“他們沒找到備用鑰匙,所以就直接打電話報了警。”
“派出所的人趕過去後,看到蔣天已經死了,便通知了我們。”
“蔣天詭異死亡後,這件事可能是從派出所那邊泄露出去的,立馬又成了網絡上的熱點。”
“大家都齊聲叫好,說蔣天一定是被死者化為的厲鬼報複了雲雲,總之是一個通情的聲音都沒有。”
“這時候上麵的領導就已經開始給我們壓力,讓我們盡快偵破案件,給外界一個說法。”
“首先我們確定了蔣天一定是他殺,因為自己絕對不可能做到將自己的腦袋揪下來,並且在死亡後用雙手拖起來。”
“但在確定案件為他殺後,便又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情況,那就是蔣天父母的證詞,以及小區的監控錄像。”
“這兩點卻都表明,蔣天根本不存在他殺的可能,不然就是絕對的密室殺人。”
“但密室殺人的條件也不滿足,因為蔣天住的是高層,15樓,樓下住的是一對老頭老太太,在蔣天被害的那個時間,他們兩個就在陽台澆花,根本沒看到所謂的“蜘蛛俠”。”
“所以事情一下子陷入了疑團中,我們便又提出了是殺手殺人,如果是專業殺手,用反偵察手段做到這一點,倒也存在可能。”
“那麼和蔣天有仇的人,就是徐培培一家。”
“所以我們就將辦案的目光,放在了徐培培的家人身上。”
“根據我們的調查,徐培培一家都是普通市民,並沒有任何複雜的背景,徐培培的父母早前都是農民,後來將土地包出去,這才進的縣城,兩個人一個給家具廠打更,一個在飯店做麵案。”
“至於他們的女兒徐嬌,高中文憑,一直在商廈裏賣衣服,也沒有任何問題。”
“而就在我們調查徐培培一家的時候,驗屍報告也出來了,蔣天的死因已經能夠確定,就是因為重力將脖子扯斷死亡的。”
“不是用刀切割,也不是被器物砸斷,而是像大人和小孩子玩的拔蘿卜一樣,捧著頭硬生生將腦袋揪斷的。”
“並且還有另外一個發現,就是在蔣天的兩側下顎角,存在著變形的情況,並且從蔣天的指甲裏,也提取到了肌肉纖維,證明就這個揪掉他腦袋的人,就是他自己。”
“我在看到這個報告後,隻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根據這份報告來看,事實就是這樣,蔣天並不是死於他殺,而是死於自殺。”
“並且在對徐培培一家的調查中,我們也沒能查到什麼,幾乎可以排除是他們雇傭殺手的可能。”
“首先他們沒有這個渠道,更沒有這份錢財。”
“但是我們也陷入了兩難,畢竟如果真對外宣稱,蔣天是自殺的,那麼豈不是坐實了網民的那些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