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證它們鑽進去而進不去水,確實是有些困難。小哥用腳踩了踩那果凍狀的東西,還蠻結實的。突然小哥俯下身,耳朵貼在了房子上麵聽了起來。我和老道士對望一眼,馬馬上也趴了下來,貼在房子頂上聽。這一聽不要緊,這一聽讓我們都驚呆了,因為我們聽到這房子裏頭,竟然傳出來敲擊聲。好像還有喊聲。
我們目瞪口呆的站了起來,我看著老道士,手在嘴旁做了一個呐喊的樣子,然後手畫了一個問號,意思是問老道士是不是也聽到了?老道士點點頭,我們頓時心裏發毛起來?這地下墓穴已經好幾百年了,難道還有人在這下麵?那整個人要有多老才能夠活到現在啊?如果不是人的話,動物貌似也不會呐喊,而且敲擊聲,好像是石頭敲擊在這房間牆壁發出的!這也不是動物能夠弄的出來的。
就在我和老道士驚訝莫名的時候,小哥突然扯了扯我和老道士的衣服,並指了指前方。我們就看到了一個觸手蟲子的黑影,正朝我們遊了過來。雖然是個黑影,但是能夠看到它們觸手在水裏的擺動。
我們三個趕緊遊到不遠的地方,緊貼牆壁。側頭緊盯著那觸手蟲子。很快那觸手蟲子就遊到了那小半圓形的房子上麵。而且嘴裏還叼著什麼東西。等到了我們之前所在的位置後。那觸手蟲子突然張開口,朝自己四周噴出了乳白色的液體。我們都是懵了,心想著,這觸手蟲子這是要作繭自縛還是怎麼的?竟然朝自己四周噴灑這種乳白色的液體,這是要把自己封住嗎?
果然和我們猜測的一樣。那觸手蟲子的四周,瞬間變成了果凍狀的物體。那觸手蟲子給凍在了裏頭。我趕緊扯了扯小哥的手臂,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意思是要不要現在過去,把那觸手蟲子給殺了。殺得了一個是一個。小哥和我們對望一眼,也覺得有道理,於是抽出了軟劍。三個人朝那觸手蟲子遊去。
可是我們還沒有靠近那觸手蟲子,突然老道士就拉住了我和小哥,製止了我們前進,並指了指前麵那觸手蟲子。我們一看之下,也有些驚駭起來。因為那觸手蟲子給凍住了之後,現在竟然在那果凍狀的東西裏頭動了起來。並很快的鑽入了房子裏頭。
臥槽,這回算我們大開眼界了。原來這些觸手蟲子進入裏頭而不會讓水進入,是因為把自己封在了果凍狀的東西裏頭。這果凍狀的東西和房頂的洞口相連接,並擋住了外麵的水進入。於是觸手蟲子就可以順利進入房子裏頭了。我們不會分泌這種果凍狀的東西,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夠以這種方法進入的。要想進入,就必須把這種果凍狀的東西給鏟去,然後鑽進去。
但還有一個問題是,就算我們進入了這小半圓的房子裏頭,這裏頭也不一定會有連接進入這大半圓形建築的大門!或許有,也或許沒有!
我和老道士對望一眼,用手畫了一個問號,並指了指房頂上的果凍狀物體。意思是問要不要進去?小哥和老道士都搖搖頭,表示不能夠。進去就危險。我往後指了指,意思是我們回去?老道士和小哥對望一眼,點了點頭。我們正要轉身的時候,突然一個觸手蟲子從剛才的洞穴裏鑽了出來,回到了那果凍狀的東西裏頭。突然轉頭,似乎發現了我們。瞬間大吼一聲,嘴巴一吸,那果凍狀的東西上,馬上出現了一個缺口。觸手蟲子朝我們衝了過來。
臥槽!我們三個人一見,馬上往回拚命的遊。不過在水裏,怎麼也遊不過那觸手蟲子。觸手蟲子很快追上來。觸手朝我們彈射過來。就要往我們身上卷。這回我們已經學乖了。手中鋼刀已經在手,豎著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刀刃往外。觸手蟲子的觸手卷住我們的身體,一收緊,就等於把自己的觸手往刀刃上勒緊,很快就給刀刃割破。我們也順利的從觸手蟲子的觸手中掙脫來。
那觸手蟲子痛的在水裏翻滾了幾圈之後,忍痛朝我們瘋狂的追來。這裏的水馬上給那觸手蟲子的血給染紅了。我們剛趕到甬道口的時候,就看到了身後左右通道都出現了觸手蟲子的黑影,顯然,是那條受傷的的觸手蟲子的血跡引來了更多的觸手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