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從來都沒有給別人摸過她的小屁屁,這個時候給我一托。頓時就‘啊’的一聲驚叫起來。俏臉發燙,紅紅的,從上麵瞅了我一眼。我趕緊說道:“你看什麼看?快抓住那個枝椏啊!我可托不了你太久。畢竟你也是有些重量的!”
瑪利亞看我沒有一點輕薄她的意思。雖然臉紅,也趕緊抓住了上麵的枝椏,奮力的往上爬。最後她那小屁屁脫離我手掌心的時候,我這才回過神來。感覺剛才那手感,軟軟的,暖暖的。托著還真舒服。手不自覺的在空中抓了抓。
看到瑪利亞已經爬上去了,也沒有再多想,馬上就爬了上去。幾個人分散在兩個粗的枝椏上。胖老板是個重量級的人,當然是一個枝椏,我和瑪利亞就在另外一個枝椏上。我在前麵,瑪利亞有些害怕,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樹上的枝椏,另一小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
我們撥開樹葉,往院子裏頭看。隻見,院子裏頭,一些穿著道袍的南無先生已經是站在院子一側,準備待命。除了南無先生,還有一些前來幫忙的人。瑪利亞指著其中的一個人說道:“那,那不是我的老爸嗎?”
我和胖老板當然也看到了梁誌兵。但是,轎子在外頭,和新娘新娘卻不在轎子裏頭。隻聽的從房子裏頭傳來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的聲音。
“這,這真的是在拜堂成親啊!這,這是怎麼回事?”胖老板和我還有瑪利亞對望一眼,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因為是在院子的右邊,從側麵看不到院子中間大廳裏的事情。雖然想看,但是也無可奈何。隻能用聽的。
可是奇怪的是,當到了夫妻對拜,送入洞房之後。就過了一會沒有聲息。也沒有喧鬧聲。最後,突然房間裏頭就傳出了哀樂。然後哭聲一片。喧鬧之極。哀樂奏了三遍之後,就沒有了聲息。院子外頭的南無先生開始敲鑼打鼓。
開始誦經念佛起來。之後,從中間的房子裏頭,就出來了一大票的人,頭上都用白布纏頭。走在前麵的,還哭哭啼啼的。來到院子裏頭。在一個南無先生的帶領下,圍著一個火盆,一片哭一邊轉。有個人就在火盆旁邊燒紙錢。一邊燒紙,一邊放聲大哭和嘴裏唱著歌謠。
“這,這怎麼回事?怎麼喜事突然就又變成了喪事了?我,我這是在做奇怪的夢吧?”胖老板揉揉眼睛,十分的不解。這,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而,而且,那個火盆燒紙的那女的,也太過了吧?死人了,還唱歌?”胖老板十分費解的搖頭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張大哥,那個女的,我們這裏就叫‘歎仙婆’,是一種職業。相當於你們國內農村裏那些專門哭喪的那些女的。你們農村裏頭不是有一種專門去哭喪的職業人嗎?其實這個‘歎仙婆’和哭喪的一樣,都是一個職業。
她那也不是唱歌,而是一種叫‘歎調’的調子,有些像是某些名族的山歌。後麵的那個字都拖的很長。但是前麵的就念的很快。像歌不是歌,但是也是以唱的形式表現出來。
內容大概說的是這個主人的生平事跡,然後感歎他這麼快就離開家人,家人舍不得什麼的。唱的時候,會以主人的親人的口吻來唱!”瑪利亞馬上就解釋說道。
我和胖老板聽了聽,果然是跟瑪利亞說的一樣,前麵的字念得特別快,後麵的那個字就拖的特別長。大概重複的就是那兩三個調調。果然歌不是歌,調不是調的樣子,但是又是用歌的形式表達出來。不過前麵因為太快了,所以不仔細聽,聽著就好像是碎碎念一般,根本就聽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這個一邊念經,一邊轉圈的喪事一直持續。大概過了一個鍾之後。我和胖老板他們就聽‘啊’的一聲,原本不讓他們進去的院門,竟然打開來了。而轉圈家屬沒有再轉圈。而是站了起來,回到了中間的大廳裏。那歎仙婆還在繼續。
但是,已經有熱陸續來到了這裏,進入院子,直奔大廳。進去吊唁了。看來,現在是個機會了!既然已經讓人進去吊唁了,那麼,我們也能夠進去了。我頓時興奮的說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說完,我們三個人就溜下的大樹,往院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