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河
性格;不詳
出生年月;不詳
出生地;不詳
職業;乞丐
技能;無
夢想;當最有錢的乞丐,最好能當當大俠。
“楚蕭河,還我家雞蛋。”
“楚蕭河,我家兔子是不是被你偷去宰吃了?”
“楚蕭河,你竟然放火燒了我家麥子。”
“楚蕭河,。。。。。”
長青村各種怨聲載道,所以聲音討伐的對象隻有一人——楚蕭河。
“我沒偷你家雞蛋,是你家雞蛋叫我帶它離開你們家那是非之地。”
“我沒吃你家兔子,它和我說它厭倦了這世間,求我幫它解脫。我是在做好事,它死了丟了浪費,對不起造物主,我隻是順便吃了而已。”
“你們家麥田有一條巨大的蟒蛇,我怕它跑來傷害村民,所以放火燒了,我是在做好事,你怎麼可以怪我?”
“你們。。。。”
“楚蕭何,你爹快死了,還不回家看看。”
“你放屁,你爹才快死了。”
然而這次是真的,他養父真離開了他,這些話一直回蕩在楚蕭何的腦海裏。
如今他已經不在長青村了,當他唯一的親人離開世間之後再,也沒有人庇護他了。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村裏人都是看在他養父的麵上一次次的饒過他。
“蕭河啊,父親撐不住了,往後的日子就隻能靠你自己了。十五年前撿到你,那一天開始我和你養母就一直生病。他們說你是個災星,會給村子和我們帶來巨大的災難,所以我死後你也離開這裏吧。”
“冤啊,什麼叫撿到我了你們兩個一直生病,養母八十去世,你老都快九十了。”蕭河心裏叫苦,但心裏真心難過。這是他唯一的親人,從小把自己拉扯大,生離死別不是他能夠決定的,可是他很想哭。
離開長青村仨個月了,當時走的條件是村民必須幫他安葬好養父。不過他種想法是多餘的,畢竟養父是村裏唯一的私塾教師,德高望重備受村民青睞和尊重。
養父也希望自己能夠好好讀書,將來考取功名為他爭光。可是蕭河從小頑皮,到處和其他小孩子打架,偷東西。於是養父也不指望他了,更何況他也知道自己離期將至。
楚蕭河離開村子那天,村民出村列隊歡送,放了三天三夜的鞭炮。
“瘟神走好。”
“瘟神路上小心。”
“瘟神希望你去其他更適合你的村子。”
“瘟神再也不見。”
楚蕭河想了想;“誰說請神容易送神難的?叫他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他們說離開了不知道怎麼走就一路向北,我走了三個月了,路過了好多村子,遇見了好多人。可是像我這樣的有夢想的人物,又豈甘心與麻雀為伍?”
“啊啊啊”一隻烏鴉從他頭頂飛過,蕭河抬頭,正值夏日,太陽辣得可不一般甚是刺眼。
“啪”
說時遲那時快,一坨黑白相間的汙穢之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到了他額頭上。
“啊呀呀,該死的臭鳥,難道和你為伍還是你的恥辱了,氣煞我也。”蕭河仰天長嘯,那烏鴉嚇得不輕飛得更快。
蕭河往額頭上一抹,看著手中一道白色的汙穢痕跡,往鼻子旁一聞。
“哇哢哢,臭死了,趕緊洗洗。”
這裏是哪裏?我也不知道,蕭河也不知道。反正在向北的路上,夏日嘛,當然風景秀麗河水清澈,太陽辣得跟辣椒似的。被鳥陰了一把你能怎樣,你咬它啊?你會飛嗎?所以還是認了吧,洗洗就沒事了。
雖說一路向北,蕭河可不傻,沒路的地方可不走。有路的地方自然有河流,有河流的地方自然有城市,不過現在他離城市還有一段路程。河流就近了,就在路的下方不遠處。
“生活不止眼前的夠嗆,還有你讀不懂的詩和你到不了的田野。”晦氣歸晦氣,蕭河還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哼著某某大師的歌兒晃悠悠的來到河邊。
“哇靠,這天氣洗個澡夠爽的。”脫去上衣,然後看了看四周。“沒人,嘿嘿。”蕭河直接光著身子噗咚跳到河裏。
“爽啊,大河向東流,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嘿嘿,嘿嘿全都有,天下浩瀚不回頭啊。”
歌聲回蕩在河間,帶著蕭河的盡興與憂傷,所有的煩惱都被河水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