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君回答:“很小的時候,我問過爹爹,他告訴我母親在生下來我不久就得了一種怪病離開了人世。怎麼這其中有蹊蹺?”語讖說道:“姑娘你別著急,以下的言論隻是我的一些推測,我說給你聽,從你爹現在並沒有配新婚,而去選擇做一個孤家寡人,可以看出你爹非常的愛你的母親,所以當年無論你母親生了什麼怪病,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來醫治她的,即便是什麼不治之症,他也會花費重金來延續他的生命,你爹爹的能力我們都知道做到這些並不是什麼問題。可你的母親並沒有活到你的童年記憶中,說明她是立即死亡。如果是得病了的話,肯定會傳遍醫學界和整個琳琅鎮搞得沸沸揚揚,可依我打探的情況來說,知道這件事的每個人都閉口不談此事,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此事與他們十分懼怕的大力狼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語讖來到王府以後,時時刻刻的觀察著王府裏的一切。他很快就發現王陰陽的妻子也就是王孟君的母親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連王孟君的大喜之日都沒有現身,所以再派走五人之前,特地的讓屁神打探了一下這裏的情況,結果便如語讖所述的那樣。
王孟君頓了頓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依照我爹爹的性格,他把我支走是不想我收到牽連,然後獨自一人去找大力狼拚命。”花少急忙說道:“那老頭不是很危險了嗎,我們趕快去救他吧。”語讖道:“花少,你不要著急,王前輩是為了找大力狼報仇,而大力狼是在柳月花間附近,所以說我們離大力狼更近一些,所以我們隻需要等待就行了。”
因為王府所配馬車的緣故,三日的路程,縮短成了一日,清晨出發,傍晚時分三人已經到達柳月花間。
廖媾和殷羅一行人正在吃酒,看到花少回來了,連忙熱情問候,當她看到一名陌生女子挽著花少的臂膀時,不禁心中一顫,雯月還沒有擺平,怎麼現在又出來一個麻煩貨,可她當然不會表現出來,而是笑臉相迎:“花公子回來了,不知你身邊的這位美人尊姓大名啊。”花少隨口說道:“哦,他是王陰陽的女兒,我今天剛和她拜堂成親。”
這句話不僅廖媾聽到了,雯月也聽到了,花少回來的時候她就現在樓上偷偷觀望,當她看到王孟君的時候也在心中打鼓,直到他聽到兩人已經拜堂成親時,她才如夢初醒,原來這麼多天的相思都是一場夢。
廖媾重新做了滿桌子的菜肴,讓孫猴去叫樓上的雯月,花少這才發現原來把她給忘了,所以就爭先恐後的跑到樓上,門都沒有敲便衝了進去:“雯月姑娘,你快下去吃飯吧,大夥都等著呢。”雯月並沒有下樓的意思,而是把手伸了出來說道:“給我。”花少疑問:“什麼?”雯月說:“項鏈,你不配這條項鏈。”
花少從脖子上取下琥珀項鏈,遞到雯月手中,雯月雙手拿著項鏈放到身前然後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並嗬斥道:“你走,你走。”花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糊裏糊塗的下了樓,看著語讖。
語讖示意讓花少盡快吃飯,飯罷,他把花少帶了出去,王孟君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他有事情做。
語讖對花少說:“你和廖媾那天晚上的事情,雯月知道了,我可以看出來,她和廖媾不一樣,她很看重一個人的貞潔,她隻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自己可以托付的人身上,而你狠狠的傷害了他,今日回來,你還趾高氣揚的說著你和王姑娘的婚事,這隻會在她撒鹽的傷口上再切一刀。他之所以會情緒崩潰,就是因為這兩件事。”
花少問道:“他為什麼要為我擔心?”
語讖回答:“因為她愛你。”
花少疑惑:“愛,愛是什麼,為什麼她要愛我,王孟君說她喜歡我,那喜歡和愛有又什麼不一樣呢。”
語讖回答:“這,你慢慢體會吧,旁人是不能幫助你的,此時你應做的事情是去找雯月,但是記住,不要說是我讓你去的。”
花少重新來到雯月的房間,她的嚎啕大哭已經變成了小聲啜泣,她整個人坐在地上像一隻生了病的貓,看到花少進來:“你還來幹什麼,不去陪你的夫人嗎?”花少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立刻轉移話題,說:“走,我們去一個地方。”花少將雯月抱在懷裏來到了柳月花間最高的地方,這是他們兩個初次見麵的地方。
花少看著她眼眶紅腫,用自己的衣角輕輕擦拭著她的餘淚。雯月情不自禁一把撲進了花少懷裏,花少不知道說什麼隻好沉默,用一隻手放在他的頭上,另一隻手自然放在她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