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色隻感覺眼前一花,接著自己便落入了嚴泓源的掌握中,心中那叫一個窩囊,但嘴裏卻並不服輸地說道:“我說過了,除非我死!混蛋老頭,你動手吧!”
“嘿嘿,放心,老夫不會讓你活著的!隻不過,也不會讓你那麼容易的死掉。”嚴泓源說著,手掌微一加力,一股陰冷的力道灌入不色的體內。
不色本待在嘴硬幾句,忽覺身上一陣的冰冷,就好像自己被人拔光了衣服,扔到了北極的冰麵上一樣,渾身開始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臉色也變得一片的蒼白,隻是十幾秒的時間,臉上、胳膊上以及手上開始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冰碴子。
“小和尚,你還有機會,我等著你改變心意!”嚴泓源閑閑的望著不色,有如看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對於不色的痛苦的神情,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憐憫。
“我……我還是那話……不……不可能!”不色已經凍得連嘴皮子都有點不利落,但語氣並沒有軟下去一分。
“有意思!那你接著受吧!”嚴泓源無所謂的地說道。
不色嘴上雖然說的很硬,但他的身體卻已經開始不聽使喚,臉上以及雙手雙腳已經被凍得失去了知覺,腦子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思維變得緩慢不已。整個身體唯一還可以自由活動的地方就隻有那張嘴了。
“嚴泓源,你如果……還是條漢……漢子,就……就痛快的把我……殺死,你這樣的折磨我,除了增加……我怨恨以外,不會有別的效果。你打……打……打錯算盤了!我……”不色接邊說了幾個打字後,嘴巴也快凍得張不開了。
“阿彌陀費!嚴道友,手下留情,你在玩下去,老納的師侄就真的要被你整死了!”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虛雲的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
“哈哈哈,虛雲大師,老夫輸了!你勝了!”很奇怪,嚴泓源聽到虛雲的話,居然乖乖的鬆開了對不色的禁止,讓到了一邊去。
虛雲沒有答話,隻是一縱身,飄到了不色的身前,手掌快速的按到了不色的胸前,將自身渾厚的修為注入不色的體內。一周天一周天的幫不色行動,消去不色身上的冰凍之感。
“師叔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半晌,不色僵硬的身體在虛雲的幫助下,終於恢複了正常,不色疑惑不解望著虛雲,希望可以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嗬嗬,老納剛才有和嚴道友打了一個賭,不過,你總算沒有令我失望,還是挺了過來。”虛雲緩緩的起身,望了嚴泓源一眼,這才對著不色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色的腦子因為剛剛才恢複過來,思考的能力還是很差。
“不色,你剛才為什麼不答應嚴道友的要求?難道他開出的價碼還不夠誘人?”虛雲並不回答不色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師叔祖,您和師傅從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正直,做事情要走正道,不要貪功急燥。那個老混蛋提出如此過份的要求,我怎麼可能答應?否則,我又如何對得起,教養了十幾年的雪峰師傅?”不色義正嚴辭地說道。
“小猴子,做得不錯!”虛雲慈祥的撫摸了一下不色的大光頭,對著嚴泓漢說道:“嚴道友,不色的話你可聽到了?你做何感想?”
“不愧是飛鳴寺出來的人,果然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老夫輸了。這個不色小和尚的人品果然如虛雲大師所說,正直善良。”嚴泓源笑著說道。
“你們居然拿我的人品打賭?這也太……”不色終於從虛雲和嚴泓源的話中聽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臉上表情變得有些哭笑不得。
一個是搞怪更勝自己幾分的老頑童師叔祖,一個是以怪異脾氣出名的醫神,不色遇到這兩個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除了無奈苦笑以外,也隻能苦笑無奈了。
“小猴子,你那是什麼表情?現在才開始說正經事情了。”就在不色氣苦不已的時候,虛雲忽然說道。
“什麼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