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雅皺著眉頭說道:“那會是什麼目的呢?如果說我和她仇,她這麼幹到還說得過去,可我們全家都和她沒有任何過節,她沒有必要對我下這種毒手吧。”
易天愛莫能助的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她在邪術被破後馬上自殺身亡,現在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目的。”
張希雅提醒道:“你們剛才不是說她還有同夥嘛,如果將她的同夥找出來,不就知道了嗎?”
“如果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易天苦笑著說道:“她生前根本就沒有透露任何口風,隻是說會有人來替她報仇,我總不能為了找她的同夥,而將天下所有的邪道中人全抓來問一遍吧。”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提心吊膽地等著別人來報複?”
“目前來說隻能這樣了。”易天想了想,又道:“當然,如果你們能提供給我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可能會幫你們找出她的同夥也說不定。比如,你們家是否曾得罪過什麼人,或者和什麼人有過不可化解的仇恨什麼的。”
“如果有這種人,我早就告訴你了。”張希雅打了個嗬欠,又道:“唉,好困,我怎麼又想睡覺了。”
“你精氣沒複,當然會想睡啦。”易天和聲解釋道:“以你目前的情況分析,最快也要三年才能完全複原,你還是早些休息吧,別為這些事煩心了,想得太多,對你並沒有好處。”
“易天,我真的要休養三年嗎?有沒有辦法讓我早點複原呢。”一想起自己要臥床休養三年,張希雅就後怕不已,她生性活潑好動,哪裏會受得了這種活罪。
易天想了想,說道:“辦法到是有,但難度不小,而且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未免有點得不償失。”
張希雅聽得兩眼一亮,立刻又精神了起來,“什麼辦法,你快說來聽聽。”
易天隨口說道:“你是虧損過巨才得病,想要盡快恢複當然得補了,而且是大補特補。你可別以為我說的補是指食補和藥補,那兩種補隻是配合治療,真正的補是氣補。”
“氣補?這又是怎麼個補法?”
“簡單的說,就是你得拜人為師,學習修行的方法。”
“這還不簡單嘛,我拜你為師就好了。”
“不行。”易天搖頭說道:“一是我沒時間教你,二是我所學的法門並不適合你修習,你如果硬要隨我修行的話,那效果將會事倍功半,你還是得要三年的時間才能徹底複原。”
張希雅頗感失望地歎了口氣,“那你能介紹一個適合我修習的法門嗎?我去拜別人為師也行呀。”
“那也要有適合的人選才行。”易天神色古怪地說道:“雖然我知道有一個門派的法門適合你修習,但那個門派從不輕易收徒,而且我和她們那一派的人還有過衝突,就算想介紹你去,也不可能成功。”
“這麼說,那我隻能安心靜養了。”張希雅大感失望,苦惱不已地說道:“這三年可要我怎麼過呀,我,我一定會被憋瘋的。唉,你就不能幫我想想別的辦法嘛?求你了,易天大師,易天大好人,你竟然是大山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就再幫我一次吧。”說著竟抓住易天的胳膊,不停地搖晃起來,嘴裏更是什麼好聽,就揀什麼說,隻弄得易天大感頭痛。
“你別搖了。”易天被她煩得不行,衝口說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總行了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他們可都聽見了喲。”張希雅指了指正笑著在旁邊觀望的範大山等人,狡黠地說道:“你說的話一定要算數,不然你就成了出爾反爾的小人了。嘿嘿,我可是記者,你總不會希望自己的惡名廣為傳播吧。”
易天掃了眾人一眼,見他們都在點頭不迭,分明是示意張希雅絕對能說到做到,不由得大為後悔,可話已出口,再要收回已經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