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蕭可可用無比淒蜿的語音說道:“難道我真的那麼讓你討厭,討厭到讓你不肯相認的地步嗎?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於靜,你才不肯和我相認,是不是啊……”
於靜!不色猛地怔住了,腦海內立刻如電閃般掠過和於靜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一時間竟呆呆地愣在那兒,完全忘記了身外的一切。
“易天,你在想她是嗎?”蕭可可突然神經質似的抓住不色的胳膊,大力搖晃著說道:“不,你不能想她,你絕對不能想她,我才是最愛你的人,你怎麼能想她呢……”
不色回過神來,強忍著內心的痛楚說道:“蕭小姐,你冷靜點!你這樣讓我很為難,雖然我是易天的哥哥,但你再這樣不分對象的說話,那我就隻好失陪了。”他頓了頓,又道:“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於靜是誰,易天也從來就沒有和我提起過她。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易天離開你的原因,絕不是為了她。”
“真的嗎?”蕭可可聽得兩眼一亮,興奮異常的問道:“你肯定不是因為於靜?”
不色用力點了點頭,蕭可可籲了口氣,無力地說道:“好,隻要你不是因為她才離開我就好。”
“蕭小姐,你又來了。”不色輕輕將蕭可可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移開,冷著臉說道:“你這些話應該對我弟弟去說,我和他是兩個人,這點還請你記住。”
不色冷寞的表情,讓蕭可可終於發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她想了想,問道:“你既然是易天的哥哥,那總該有自己的名字才對,為什麼要用他的法號呢?”
“你錯了,不色是我的法號。”
蕭可可驚呼道,“什麼?不色是你的法號!”
“是的,這世上隻有一個不色,那就是我。”不色淡淡一笑,說道:“你先別奇怪,其實這事說起來很簡單,易天曾用我的法號和你交往過一段時間,後來他又將真名告訴你,這才讓你認為不色就是易天。嗬嗬,其實不色是不色,易天是易天,完全是兩個人。”
蕭可可狐疑地問道:“奇怪,他自己有名字不用,為什麼要用你的?”
不色嗬嗬一笑,說道:“因為他是假和尚,而我才是如假包換的真和尚,他借用我的法號,隻是想嚐試一下出家人的滋味而已。”
“真是這樣嗎?”蕭可可半信半疑地回了一句。
不色回道:“你不用懷疑,很快易天就會來找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
蕭可可兩眼一亮,急著追問道:“難道你知道他在哪裏?快告訴我,我這就去找他。”
不色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在哪裏。我剛才說的很快,是指我會通過秘術和他取得聯係,讓他盡快來見你。”他微微一笑,又道:“我可不想讓這個誤會再繼續下去了,那樣不管對誰,都沒有好處。”
蕭可可急不可耐的說道:“那你現在就和他聯係吧,我,我真的很想見他,請你答應我好嗎?”她說著兩眼已是淚光閃爍,一副傷感無限的模樣。
“非常抱歉,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易天目前正在閉關修行,我如果冒然去打擾他,可能會讓他發生危險。你還是耐心等等吧,我估計再過三、四天,他的修行應該會告一段落,到時他就會和我聯係了。”
“希望他能快點和你聯係才好。”蕭可可微感失望地發出一聲輕歎,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剛才錯怪了你,還請你原諒。”
不色淡淡一笑,說道:“沒事,說清楚就好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他轉頭望了望一直在旁靜聽不語的芸兒,半自信半懷疑地問道:“難道你們是熟人?”
蕭可可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是的,芸兒和我是大學同學,她開始還以為你是易天,知道你在這裏後,就特意跑到長沙將我接了過來。”
不色瞪了芸兒一眼,調侃著說道:“看來我還真是倒黴啊,不管跑到哪裏都要替易天背一些黑鍋,受一身活罪。”
芸兒被他說得俏臉通紅,卻又不好還口,蕭可可見他們倆個表情怪異,連忙追問道:“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一個誤會而已,如果早知道你們是同學,我也許就不用受那個罪了。”不色嗬嗬一笑,說道:“好了,現在都解釋開了,我也可以安心大吃大喝,睡個安穩覺了。”
芸兒被他這話說得哭笑不得,蕭可可卻是附合著說道:“是的,我也放心了。”話一出口,突然想起這話說得太過曖昧,不由得羞得滿臉紅霞。
不色哈哈一笑,他知道蕭可可一定是相信了自己和易天是兩個人。想到這,不由得開心不已,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