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呂豪大感奇怪。
“想知道嗎?等你勝了我再說吧。”易天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你們剛才放的那種煙花不就是在給杜博發信號嘛,你現在一定是在想盡量拖延時間,好等杜博他們來收拾我吧。哈哈,那隻怕不能如你所願了。實話和你說,最多五秒,我就能讓你們全部躺下。”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了。”呂豪大怒,他雖然自知修為距離頂尖高手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卻不能容忍一個比自己小了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如此貶底自己。
“猖狂嗎?嗬嗬,我猖狂又怎麼樣,我有猖狂的本錢。”易天說完,腳下微一用力,整個人如鬼魅般朝張明遠師兄弟發起了攻擊。僅僅兩秒不到,呂豪帶來的弟子,立刻又躺了一地。
“原來是飛鳴寺的高人,難怪如此囂張。”
眼看著自己的弟子刹那間便全倒了下去,呂豪卻並沒有急如出手,因為他看出易天根本就沒有痛下殺手,他目前所為不過是和前兩次一樣,將所有的人都打暈過去而已。另外,他也非常清楚,以自己的本事,即使出手也如事無補,因為他根本就奈何不了易天。
“飛鳴寺?”易天聞言轉身,極其不屑地說道:“哈哈,飛鳴寺算什麼,老子遲早要一把火將它燒了。他媽的,那些老禿驢竟敢趕老子下山。哼!這口氣不出,老子怎麼能安心。”
“你是飛鳴寺的棄徒?”呂豪大感意外,據他所知,飛鳴寺還從來沒出過棄徒,更沒有出過否定自己是飛鳴寺弟子的傳人。易天這麼說,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說的是真的,他極為可能是一個被飛鳴寺趕出來的野和尚。
“閉嘴!再和我提那飛鳴寺,老子立刻宰了你。”易天看上去惱怒異常,其實心裏卻是大為得意,他暗暗對不色說道:“奶奶的,總算是讓這家夥相信了。不色,這下應該不會把禍患惹到飛鳴寺去了吧,我已經盡力了,如果他們還要去找飛鳴寺的麻煩,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不色沒好氣地回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羅嗦個屁呀,趕快把這糟老頭擺平才是正理。他媽的,難道你小子還想再被蘇晴兒打一掌?”
“好,馬上擺平他。”易天笑著答應了下來,隨即朝呂豪揮揮手,“呂老頭,動手吧。”說完漫不經心地衝呂豪的麵門就是一腿踢了過去。
呂豪側身一閃,欲避開易天這一腳。可就在這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易天整個人竟無緣無故從他眼前消失不見。呂豪一驚,迅速轉身,卻發現四周除了躺倒一地的弟子之外,竟再無旁人。
“隱身術!”呂豪突然想起了易天那天曾施展過這種極少有人煉成的神通術法。就在他大感頭痛之時,易天的聲音卻突然從他頭頂上傳了下來,“喂,你亂嚷什麼?”
呂豪又是一驚,急忙抬頭,可是一股如山般的巨力已然以泰山壓頂之勢從頭頂迅速壓下,他隻覺腦袋一沉,兩眼一黑之後,整個人隨即象根木頭般倒在了地上。
易天笑著從空中落下,卻又一言不發回到識海,抬腿便將不色踢了出去。不色大怒,當即張口又是一通怒罵,可易天卻象是睡著了似的,連話都懶得回他一句。
不色大感奇怪,以往易天奪得了身體的控製權後,還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自動離開過。通常都是自己強行奪回身體的控製權,或易天在堅持不下去的情況下,他才會自動回到識海。
可今天易天卻一反常態,如果說他第一次回到識海是因為傷勢未愈,需要運功療傷還說得過去。但他剛才如此輕鬆便將呂豪擊昏過去,說明他的傷勢不但痊愈,而且修為又大為進步,不然以呂豪的能力,他根本不可能將呂豪打得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良久過後,不色仍然未能想通這其中的奧妙,隻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卻又茫然無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