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是不是又想我了?唉,你這麼凶,我怎麼敢出來呢。聽我一句勸,你還是乖乖把手槍放下來吧,這樣,我才好出來和你互訴衷腸呀……”
易天這飽含魔力的聲音,忽然又在室內幽幽蕩起,於靜內心一顫,腦海內隨即閃現出當日心神失守時曾出現過的畫麵。轉眼間,本來緊張萬分的她立刻又放鬆了下來,當手中緊握的槍緩緩垂下來時,整個人隨即象上次一樣陷入了迷失狀態。
“臭娘們,憑你想要老子的命,簡直是癡心妄想。”早已消失不見的易天,突然又幻化般出現在於靜身後。一伸手,便將那把加裝了消聲器的沃爾特奪了過來;隨後,抬手朝天花板就是兩槍,將那兩盞差點讓他送掉小命的巨大射燈打爆。
“他媽的,今天如果不把你徹底治服,老子遲早會被你害死。”易天邊說邊將手中的沃爾特揉成一團廢鐵,扔到字紙簍中,旋即又動作粗暴的剝起了於靜的衣服,“你不是要作個了斷嘛?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嘿嘿……”
識海中,不色又入定了將近四天之久,一直如明鏡般纖塵不染、空洞靈明的心境,突然間泛起了一絲波瀾。隨後不久,一陣莫明的燥動湧上心頭,迫使他迅速從定境中退了出來。
才一睜眼,卻發現於靜那雙熱情似火,幾乎能將人融化的美麗大眼正癡癡地注視著自己。與此同時,一股不可抑製的燥熱驀地從體內直衝頭頂,不色隻覺腦海內轟地一響,剛剛還平淡恬靜的心境立刻被擊得粉碎,整個人隨即失去了自持。
轉瞬之間,於靜那如虛空般深邃的美麗大眼內,所包含的無限柔情和密意便將他深深吸引,竟是再也舍不得釋目。
與此同時,內心深處那被強行壓製了多年的情感,在這雙激情四射的大眼刺激下,突然象火山暴發般猛地被釋發了出來。
赤身裸體的他萬分憐惜地把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於靜捧在胸前,柔和的目光久久地落在她散發著聖潔光輝的臉龐上,裏麵滿是愛慕;於靜則熱烈地依附著他,一對美目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回遞著更深的愛意;四目相對,兩兩傳情。
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身軀緊緊擁在了一起,隻覺得從精神和肉體都與對方水乳交融般合為一體,彼此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可分割,轉眼間便一同進入了一種讓人極度歡悅,光明圓融的喜境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神智漸漸從那種讓人極度依戀不舍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時,不色才驚鄂地發現,自己正赤裸著身體和同樣不著寸縷的於靜緊緊糾纏在一起。
“老天,我究竟幹了什麼?”不色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兩人此刻的姿勢十分怪異,和密教歡喜佛雙修時的姿勢,竟然是一模一樣:不色雙足落地,象山嵐般屹立在房間的正中位置。於靜則雙足環繞著他的腰身,麵上滿是愉悅的笑意;僅用一隻左臂緊緊摟著他的的脖子,右臂則高高舉起,似乎在歡快地迎接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