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信和尚咧嘴笑笑,說道:“幾天沒有來替女施主推拿了,心裏挺惦記的……”
蔣碧雲聽了,臉上又是一陣發燒,急忙替和尚撐著雨傘跑回了屋子裏,然後關上了大門,可由於剛才隻顧著替重信和尚打傘了,竟然忘了自己,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濕透了。
重信和尚盯著蔣碧雲幾乎緊貼在身上的薄薄襯衫,說道:“女施主還是把外麵的衣服脫了吧,可別被寒氣侵入身體……”
蔣碧雲紅著臉說道:“去書房壩,那裏有暖氣……”說完,低頭頭走了進去。
重信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側耳聽聽,問道:“孩子呢?”
蔣碧雲小聲道:“已經上床了……”
重信和尚似乎要故意羞女人似的,問道:“這麼?你是不是怕她看見我們……要不然怎麼這麼早就打發她睡了……”
蔣碧雲臊紅了臉,嗔道:“小孩子懂什麼?我可不想讓她亂說……”
重信把隨身帶來的一個化緣的布袋子放在茶幾上,好像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道:“今晚就你和孩子兩個人?”
蔣碧雲點點頭說道:“這麼大的雨,他們都在工地上……”
頓了一下,似乎擔心和尚不放心,又補充道:“剛才打電話了,說是晚上不回來了……哎呀,活了這麼大,還重來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可別發洪水呢……”
重信一聽,似乎膽子打起來,盯著女人豐腴的身子說道:“那就快點把衣服脫了吧……”
蔣碧雲似乎還害羞,說道:“你轉過身去。”
重信笑道:“怎麼?我們這麼年紀的人難道還怕羞?”嘴裏這麼說,還是背過身去。
隻聽背後女人悉悉索索的一陣響動,過了一會兒,隻聽蔣碧雲小聲道:“好了……”
重信轉過身來,隻見蔣碧雲趴在沙發上,脊背上蓋著一塊毛巾被,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慢慢走過去,伸手捏住毛巾被的一角,然後一點點掀了起來,一張老臉頓時就慢慢脹紅了。
隻見蔣碧雲下麵隻穿著一條肥大的四角短褲,上身是一件薄薄的汗衫,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衣物了。
重信的呼吸漸漸卒中起來,朝蔣碧雲彎下腰去,上手從她的肩膀開始按摩起來,一邊問道:“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蔣碧雲嘴裏哼了一聲,小聲道:“幾天沒有按了……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重信笑道:“這麼說你今後離不開老衲了?”
蔣碧雲嗔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我這病永遠也治不好了?”
說著話,感覺到和尚的手來到了屁股上,以往雖然也在這個部位按摩過,可今天和尚的那隻手好像格外大膽。
“其他的病我倒是有把握給你治好……但這個……陰陽不調比較難治……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給你治……”
蔣碧雲覺得和尚嘴裏的熱氣噴在了脖子後麵,感覺他並不想平時那樣給自己正經按摩,而是心不在焉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怎麼?這個……陰陽不調治起來……有危險嗎?”蔣凝香故作糊塗似的問道。
和尚笑道:“倒是沒有危險,就怕你不習慣……你如果願意的話,我倒想試試……”
蔣碧雲覺得臉上燒起來,感覺到和尚的不正經起來。
哼哼道:“你開始給我疏通經脈的時候……我也不太習慣……可後來就慢慢習慣了……隻要能治病……我……你看著辦吧……”
重信聽女人這麼說,嘴角露出一絲奸笑,一邊慢慢解開自己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