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萍說道:“難道孫淦在北京就有關係?再說關係也要靠走動,不都是用錢砸出來嗎?我就不信孫淦回空著手去?”
蔣凝香有點心煩地擺擺手說道:“我懶得跟你扯這些事,我是個生意人,可不懂官場上的是是非非,我勸你還是順其自然吧,該你的跑不掉,不該你的強求也不一定會有好結果。”
韓萍嗔道:“難道你一點不關心他的政治前程?”
蔣凝香笑道:“你這話就奇怪了,韓越是你的丈夫,我幹嘛操心他的政治前途?”
韓萍不滿道:“可我是你妹啊,怎麼說是一家人,你起碼幫著想想辦法吧?”
蔣凝香沒好氣地說道:“你就是我娘也沒辦法,除非我現在是省委組織部長,倒是可以看在我們的姐妹情分上幫你一把……對了,我勸你以後動不動就說什麼用錢砸的話,怎麼?難道你們家很有錢嗎?”
韓萍說道:“哎呀,我不過是在你麵前說說,難道還會滿大街去叫嚷?姐,你不知道,我聽韓越說,目前省裏麵有三個副書記都到了離退的年紀……
最重要的是省委書記穆蔭最多也隻能幹個兩三年,到時候接替他的人肯定從幾個副書記裏麵選,這是咱們這個省的慣例,如果憑年齡的優勢,韓越很有希望……”
蔣凝香盯著韓萍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你的胃口還挺大嘛,先別說這麼遠,錢要一分一分地賺,官要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爬,稍微踩著一顆小石子拌一下,一切都雞飛蛋打……”
韓萍說道:“這道理我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不正是想先把副書記這個位置拿下來嗎?難道你就心甘情願看著孫淦上去?我可聽說了,穆蔭和孫淦關係走的挺近……”
蔣凝香哼了一聲道:“你也太幼稚了,一個封疆大吏難道是穆蔭能決定的了的?他的意見人家可以參考,也可以棄之不理,關鍵還是要北京有人說話才行……”
韓萍又著急起來,爬起身來說道:“是呀,所以孫淦跑去北京了,肯定是提前鋪路子去了……哎呀,不行,我要給韓越打電話,別讓他在家裏傻等了……”
蔣凝香阻止道:“你怎麼腦子不開竅呢,這個時候親自跑去北京不是鋪路子,而是伸手討官,討著了是運氣,但也不排除引出風言風語,反而得不償失,如果要鋪路子,必須在暗中進行,哪有這麼明目張膽地鋪路子的?”
韓萍一聽,急忙膩在進行身邊,笑道:“姐,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要不然,韓越也不會讓我來找你了……”
進行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口子倒是會做人,用著我了就想起來了,用不著就一腳把人踢到一邊,我沒神氣……”說完,都氣似地往床上一躺。
韓萍爬到進行耳邊不知道輕聲嘀咕了幾句什麼話,就見蔣凝香從床上跳起來,暈著臉伸手就去撕韓萍的嘴,一邊罵道:“你這個小浪貨……這種話也能說的出口……”
說完,坐在床上呆呆地楞了一會兒,瞥了一眼韓萍,緩緩說道:“你這人就是腦子不開竅,我都已經幫你了,可你還雲裏霧裏的……”
韓萍驚訝道:“你幫我了?你幫我什麼了?這兩天就知道諷刺挖苦人家……”
蔣凝香盯著韓萍問道:“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讓你出任這部電視劇的總監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