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讓杜鵑迷惑陸鳴,她母親把自己幾十年當老鴇的經驗傾囊相受,盡管杜鵑還缺少實戰經驗,可也已經深的其中精髓。
所以,當她感到屁股上傳來男人的生理變化之後,就主動慢慢扭動起來,一邊微微喘息著扭過頭來索吻。
陸鳴那天晚上被韓佳音折磨了一夜之後,身體裏的那股邪火一直就沒有釋放過,此刻,哪裏還忍得住,喘息道:“不行,必須采取措施……”
杜鵑哪肯放過這個機會,道:“我媽說了……女人站著不會有事……隻有躺著才能……才能被……被種上……”
陸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理論,一時半信半疑。
陸鳴哪裏還把持得住,三兩下就扯下自己的褲子,嘴裏嘟囔道:“死就死吧……老子這輩子隻做殉道者,絕不做懺悔者……”
杜鵑也聽不清陸鳴嘴裏在嘟囔什麼,急道:“哎呀,你快點……可別有人來了……”
陸鳴還從來沒有站著跟女人幹過這種事情,沒幾分鍾就敗下陣來。
……
……
回去的路上,杜鵑好像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一邊開車一邊還不時偷偷瞥陸鳴一眼,見他眉頭緊鎖,忍不住問道:“你後悔了?”
陸鳴楞了一下,說道:“有什麼可後悔的?”
杜鵑放慢車的速度,朝車窗外麵看看,小聲道:“你聽說過車震嗎……要不咱們再來一次,反正這裏也沒有人……”
陸鳴心中一動,隻是,他好像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心想,她這麼殷勤還不是想碰碰運氣,自己可不能冒險,萬一讓她懷上孩子,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這樣一想,強忍著內心的衝動,裝作遺憾地說道:“算了,我這人迷信,剛買的新車,幹這事不吉利,我聽說搞車震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翻車摔死了……”
杜鵑哼了一聲,沒出聲。
晚上,水根讓老婆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然後又叫來毛竹園的村長和幾個要好的鄉親陪陸鳴喝酒。
也許是前一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加上所有人都向他殷勤敬酒,陸鳴開始還推脫一下,可後來實在經不起眾人的勸,索性放開了酒量,最後好像連頭也抬不起來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水根本想讓陸鳴直接在家裏住下來,沒想到他竟口齒不清地非要回家不行,隻是出門的時候腿軟的站不住,被杜鵑半抱半拖地塞進了車裏麵。
回到家已經是十點多鍾了,陸鳴連大門也不會開,杜鵑隻好砸門,不一會兒,剛剛到家不久的陳丹菲過來打開了門。
隻見一個女人背著一個人站在那裏,頓時嚇了一跳,借著屋子裏的燈光仔細一看,才認出女人背著的竟然是陸鳴,那一股衝天的酒氣已經不用多問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陳丹菲還不認識杜鵑,期初見陸鳴被一個女人背著,心裏麵忍不住有點酸意,可等她看清楚杜鵑的長相之後就沒有別的想法了。
“哎呀,這是在哪兒喝的,醉成這樣?”陳丹菲讓到一邊讓杜鵑背著陸鳴進屋,一邊抱怨道。
屋子裏蔣碧雲也看見了,急忙走出來幫忙,一邊說道:“快放在沙發上,我去熬點醒酒湯……”
杜鵑把陸鳴放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沒想到陸鳴根本就坐不住,嘴裏哼哼唧唧的就像是病人一樣,歪歪斜斜地倒在了那裏,嘴裏隻是噓噓地吹氣。
南星在一邊看的好奇,用手一會兒捏捏陸鳴的鼻子,一會兒又拍拍他的臉蛋,衝陳丹菲問道:“媽,幹爹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陳丹菲沒好氣地說道:“喝醉了……”
南星湊到陸鳴跟前聞了一下,一隻手扇著鼻子說道:“哎呀,幹爹臭死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啊……”陳丹菲盯著杜鵑問道。
杜鵑喘息了一會兒,見自己麵前站著一個絕色美人,聽小女孩叫她媽,又叫陸鳴幹爹,也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急忙說道:“我叫杜鵑,是他的司機……”
陳丹菲又把杜鵑打量了幾眼,心想,看這五大三粗的樣子,搞不好還是這混蛋找的保鏢呢,不過,這女人倒是看著順眼,不像自己那個司機六子賊眉鼠眼的,要是讓她給自己開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