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猶豫了一下說道:“有些人彼此之間生下來就有仇……且不說別的,你目前在陸家鎮的項目就讓孫維林眼紅。
他之所以還沒有動手是因為眼下風聲緊,他不敢違抗他老子的命令,等到風頭一過,你們之間就會展開一場爭奪戰。
從各自的實力來看,盡管有蔣凝香這個老女人幫著你,但你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最終你們肯定是死對頭……”
陸鳴眼睛一瞪,大聲道:“你說什麼?蔣凝香跟你有什麼仇?”
阿蓮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跟她有什麼仇?”
陸鳴氣憤道:“那你為什麼這麼罵她?”
阿蓮哼了一聲道:“怎麼?難道她不是老女人嗎?”
陸鳴氣的站起身來,小船一晃差點掉進江裏,急忙坐下來,等著阿蓮質問道:“你說清楚,她怎麼了?”
阿蓮好像不屑跟陸鳴爭執,擺擺手說道:“我懶得理你,你知道什麼?你知不知道蔣凝香跟哪些男人上過床?”
說著,眉頭微微一皺,又說道:“我就奇怪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幫你,難道就因為他?或者,她現在喜歡小鮮肉?”
陸鳴氣的渾身直打哆嗦,要不是忌憚阿蓮一身功夫,以及剛剛收下了人家一份大禮,早就破口大罵了,不過,一想起自己心裏對蔣凝香齷齪的想法,忍不住脹紅了臉,恨不得跳到江裏麵死了算球。
阿蓮對陸鳴的憤怒視而不見,自顧繼續說道:“還好有她罩著你,替你出謀劃策,否則你早就被別人吃的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了……”
陸鳴潛意識裏覺得阿蓮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人,聽她那口氣好像知道的事情還不少,想起她先前說對自己的事情知根知底,忍不住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了解我的一切嗎?你都知道些什麼?”
阿蓮猶豫了一下,一隻手撩著船邊的江水,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大學沒畢業,知道你跟韓越的女兒談過對象。
還知道你燒了工廠的生產線坐過牢,在牢裏救了陸建民的命,他幫你判了減刑,並且出來以後一直被警察調查。
原因是有人懷疑你知道陸建民贓款的去向,或者幹脆那些贓款眼下就在你的手裏,我還知道你養母被人謀害了,給你留下了一大筆遺產,然後莫名其妙地成了有錢人。
眼下你正和陸建華、蔣凝香在陸家鎮搞公司……對了,我甚至還知道你打算娶陸建華的女兒做老婆,並且同時還跟蔣凝香的女兒以及陸建民的兒媳婦不幹不淨……怎麼樣,我知道的夠多了吧?”
陸鳴開始還沒有怎麼在意,畢竟女人前麵說的那些屬於自己的基本情況,隻要有心打聽,很容易就能查到。
可後麵越聽越心驚,最後震驚的合不攏嘴,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抖,腦子裏閃過一個名字:監督者。
天呐,難道這個女人就是財神說的那個監督者?雖然她打聽到的有關自己的情況並不是什麼秘密,可無緣無故她為什麼要這麼刻意關心自己?
甚至連自己搞什麼女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陳丹菲,自己可沒有公開跟她的關係,事實上除了今天親過她的小嘴之外,也談不上有什麼關係,她怎麼就知道的這麼清楚呢,難道她一直在暗中窺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盯著我?”陸鳴有點驚恐地問道。
阿蓮哼了一聲道:“盯著你?我沒這個功夫,我隻是對你有點興趣,稍稍了解了一下,要不然我怎麼知道這個監控記錄對你有用?怎麼?難道我幫你的忙還有錯了?”
陸鳴被阿蓮搞得一頭霧水,琢磨著她會不會是孫維林玩過的某個女人,或許是被拋棄了,所以心理不平衡在報複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說不定真有可能跟孫維林稱為死對頭呢,要知道,阿龍的案子就是因為陸琪才惹的禍。
“你跟孫維林熟嗎?”陸鳴拐彎抹角地問道。
阿蓮似乎猜透了陸鳴的心理,說道:“既然是仇人,你說熟不熟?”
陸鳴想起了蔣凝香對孫維林和陸濤的仇恨,問道:“難道他傷害過你?”
阿蓮盯著陸鳴注視了好一陣才說道:“傷害?傷害兩個字還不足以形容我們之間的仇恨,早晚一天要血債血償……”
陸鳴一聽,吃驚道:“血債血償?難道你……你想殺了他?”
阿蓮沒有回答陸鳴問題,而是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孫維林的大洋集團公司正在暗中籌劃上市,目前正在募集法人股,很多分公司都在融資擴股。
你如果手裏有足夠的資金,可以想辦法通過他的外圍公司滲透進去,如果能控股大洋集團旗下的幾家公司的話,不但在上市的時候能產生巨大的效益,將來說不定有機會成為公司的大股東……”
陸鳴驚訝道:“大股東?孫維林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公司被別人控股?”
阿蓮說道:“就算不能成為大股東,到時候在公司也有一定的發言權,當然,你必須尋找一個跟你沒有關係的代理人,不能讓他發現這些資金跟你有關係,這方麵的業務蔣凝香應該很熟悉,你不妨回去跟她商量一下,我估計她會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