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勸你以後也隻在陸老悶麵前說說,到外麵說沒得讓人笑話……”陸鳴說道。
朱雅仙笑道:“哎呀,這也隻是我的一塊招牌,輕易不用,並不是見了什麼人都會拿出來,老悶跟我上床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在他麵前說過成語了……”
陸鳴一聽,嚇了一跳,心想,難道不想聽她的成語就必須跟她上床,怪不得她第一次認識自己就用上了這塊招牌,沒想到竟然還打過自己的主意,幸好自己念過幾年書,否則說不定真會被她的成語迷住呢。
“你跟陸老悶在一起這麼多年了,說說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雅仙驚訝道:“你該不會還在懷疑他害死了你母親吧?”
陸鳴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你們母女釋放煙幕彈,我會懷疑他嗎?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畢竟,他跟陸建嶽是親兄弟,他難道一點不在乎你們母女兩個跟他哥哥作對?”
朱雅仙說道:“這可怎麼說呢,都是一母所生,性格脾性上自然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幾個兄弟都很霸道,都心狠手辣,都亂搞女人,還喜歡爭權奪利……
不過,也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陸建嶽為人陰險,翻臉不認人,做起事來從來不顧別人的感受。
陸老悶就比他強多了,雖然也不是個東西,可畢竟還講點良心,最重要的是老悶比較仗義,如果對了他的胃口,有時候倒也能掏心掏肺的……
所以,他們陸家四兄弟也分成了兩夥,老悶跟他二哥陸建民關係最好,陸建嶽跟老三陸建偉穿一條褲子……”
“那個陸建偉是個什麼樣的人?”陸鳴問道。
朱雅仙搖搖頭說道:“我對他也不太了解,基本上沒有接觸過,不過,蛇鼠一窩,既然他和陸建嶽穿一條褲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在陸家幾兄弟中個子最小,光長心眼不長個,聽說鬼點子最多……”
“那陸老悶和陸建嶽之間究竟有什麼矛盾,”陸鳴問道。
朱雅仙猶豫道:“具體詳情我也說不上,多半跟陸建民有關係……”
頓了一下,忽然一臉神秘地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陸老悶和陸建民是同父異母兄弟,所以他們的關係顯得更親密……”
陸鳴驚訝道:“怎麼會是同父異母兄弟,他們不是叔伯兄弟嗎?”
朱雅仙小聲道:“這是陸家的家族秘密,眾人都知道,陸建嶽,陸建偉,陸建華是大老爺陸秉承所生。
而陸建民是二老爺陸秉鈞所生,而實際上,當年陸秉鈞偷偷跟他嫂子有一腿,生下了陸老悶,這種事當然不會說出去,所以陸老悶自然掛在陸秉承的名下,實際上是陸秉鈞的兒子……”
陸鳴驚訝道:“該不會是謠傳吧?”
朱雅仙說道:“別人都以為是謠傳,可我知道基本上錯不了,老悶喝多酒的時候自己都說漏嘴過,實際上他們家族內部的人都知道……
別的不說,隻要看看三小姐和陸建民兒媳婦的關係就可見一斑,這三姑娘跟家族的其他兄弟姐妹都沒有什麼來往,可獨獨和陸明……
啊,我說的是陸建民的兒子,獨獨和陸明親近,這也說明陸老悶和陸建嶽的關係更加密切,這不,昨天晚上陸建民的兒媳婦帶著女兒都投奔陸老悶來了……”
陸明一聽,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吃驚道:“你剛才說什麼?陳丹菲投奔陸老悶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朱雅仙不明白陸鳴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疑惑道:“你……你認識陳丹菲?”
陸鳴掩飾道:“我隻是在裏麵的時候聽財神說起過?”
“財神?財神是誰?”朱雅仙不解道。
陸鳴說道:“就是陸建民,他的外號叫財神……”
朱雅仙笑道:“這個外號起的真好,活著的時候是大款,死了以後還藏著一大筆錢,可不就成神了嗎?”
“你少胡扯……說說陳丹菲的事情,你說她來投奔陸老悶,難道今後就待在這裏了?”陸鳴見朱雅仙囉嗦,催問道。
朱雅仙警覺地瞥了陸鳴一眼,說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昨天晚上我去老悶家的時候,還以為他家裏來了客人,問過三小姐才知道是陳丹菲來了。
不過,我沒有看見她,聽說是病了,在床上躺著呢,我也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陳丹菲要是生病為什麼不去自己父母家,而是大老遠跑到老悶這裏來呢,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