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母親死在豪客來賓館,而你又在哪裏受到襲擊,這裏麵就大有文章,這個地點不得不讓人聯想到陸家兄弟,也許警察也想到了,隻是沒有證據……”
“陸家還有三個兄弟,你指哪一個?”陸鳴問道。
蔣竹君好一陣沒出聲,最後恨恨地說道:“如果真是陸家兄弟幹的,除了陸建嶽這對畜生父子還能有誰……對了,陸建偉很可能是幫凶……”
陸鳴忽然想起剛才蔣竹君和她母親之間的對話,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好像和財神的兒子,還有那個陸濤之間有仇?”
蔣竹君忽然拉下麵孔斥道:“你剛才偷聽了我們母女的談話,要是敢透露出去半句,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陸鳴現在知道蔣竹君經常會說些狠話,以顯示自己的強大,實際上也就是說說而已,沒必要和她較真,於是說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你的事情我跟誰說過?”
蔣竹君緩和了語氣說道:“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你少管閑事……”
隨即又憤憤地說道:“不看著他們父子身敗名裂,我死不瞑目……”
陸鳴驚訝道:“你對他們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蔣竹君扭頭喝道:“不共戴天……我說了讓你少管閑事。”
陸鳴心裏琢磨,蔣竹君那陣一直以為自己是財神的私生女,那麼陸明和陸濤跟她就算是堂兄妹關係,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母親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仇,反正,我有種預感,陸家兄弟肯定是那些暗中覬覦財神贓款的人之一……
徐曉帆說了,我抓到的那兩個人雖然也是為了逼著我說出財神的贓款,但他們有可能和財神的贓款並沒有直接關係,而是受雇於人。
我抓的那兩個是老三和老四,還有一個老五已經被警察打死了,目前不清楚是不是有老六老七,但肯定還有老大老二,多半是個犯罪團夥……”
“這是徐曉帆說的?”蔣竹君問道。
陸鳴點點頭,說道:“東江市的那個大案子可能就是他們幹的……”
蔣竹君說道:“你幫徐曉帆立下這麼大的功勞,他們竟然都沒有獎勵你?”
陸鳴哼了一聲道:“摳門的很,磨破嘴皮子,最後才給了一部廉價的破手機……”
蔣竹君在陸鳴的腿上掐了一把,恨聲道:“你這個蠢貨,警察給的手機也敢用?要不是我的人機靈,警察這會兒已經摸到這裏來了……
我勸你,今後少跟徐曉帆攪和在一起,她一心隻想破案子立功,哪管你的死活……不管好壞,最後吃虧的總是你,她肯定說過會派人保護你吧?
結果怎麼樣?我不是輕輕鬆鬆就把你綁來了?你想想,這次如果綁架你的是其他人,會不會像我這麼心慈手軟……”
陸鳴想想不免也有點心有餘悸,嘴裏卻沒好氣地說道:“那我謝謝你綁了我,還給我撓癢癢……萬一被徐曉帆破了案的話,你可就犯下了綁架罪……”
蔣竹君笑道:“到時候你就說是自願被我綁的……哎,說了半天,你是不是該把那封郵件的地址告訴我了?”
陸鳴猶豫道:“可我身上火辣辣的疼,心裏還沒有找到平衡呢……我看,還是明天再說吧。”
蔣竹君站起身來,惡狠狠地說道:“好,你這死東西,你等著,我馬上就讓你找到心理平衡……”說完,就走出了臥室。
陸鳴一陣惶恐,心想,該不會又要對自己嚴刑逼供吧,這婆娘的臉可是三月的天,說刮風馬上就會下雨,說不得兌現承諾,把密碼給她算了。
正自惶恐,忽然臥室裏的燈突然熄滅了,隻見一個白花花的身影走了進來,然後倒在了床上,幽幽說道:“你不是脊背疼嗎?過來,趴在人家身上……”
陸鳴搞不清楚蔣竹君的意圖,顫聲道:“你……你什麼意思?”
蔣竹君拉著陸鳴的手臂,一邊微微喘息道:“隻要你……不擔心自己的傷口……人家……人家今晚隨你折騰……”
陸鳴一聽,頓時就有了反應,一瞬間好像脊背上也不疼了,立馬就撲了上去,那一陣溫香軟玉馬上讓他不知身在何處。
嘴裏哼哼唧唧地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哎呀,別碰我的脊背……”說完,就不顧一切地開始在女人身上拚命想找回那點心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