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邊充滿青春朝氣的三小姐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一對姐妹花,即便那個小女孩也是粉雕玉琢,可愛無比,隻是和周圍那些蹦蹦跳跳的小學生相比,顯得過於沉靜。
媽的,這世界真小,這瘋婆子怎麼會在這裏?還念念不忘那輛推土機,好像這座城市也是她老子的勢力範圍似的。
嫂子?難道這個少婦是她哥哥的老婆?應該不會錯,那天晚上聽陸老伯說陸家的家譜,好聽陸老悶還有一個兒子呢,媽的,這小子真有福氣。
陸鳴上次被三小姐和阿嬌強悍的手段所震懾,哪裏還敢打照麵,何況,心裏還有點愧疚,因為從昨天晚上被自己抓住的那兩個男人口中已經得知在賓館被打一事和陸老悶無關,自己顯然是冤枉了他了。
此刻要是被三小姐看見,憑她的脾氣,在這鬧市上給自己一點難堪也不是不可能,惹不起還是躲遠一點吧,
這樣一想,陸鳴就躲在人群裏偷偷溜進了牛肉麵館,破天荒要了一碗十五塊錢的加肉牛肉麵,等著上麵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想從窗戶偷看兩個美人,可發現那輛豪車還停在原地,可三個人卻不見了。
正自納悶,隻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老板,來三碗牛肉麵,一碗多多加肉啊……”
陸鳴一聽這聲音,忍不住渾身一顫,一瞥眼間就看見三小姐和那個少婦以及小女孩走進了麵館,並且偏偏走過來坐在了他隔壁的一張桌子上。
陸鳴趕緊扭過頭去看著窗外,一隻手支撐著腦袋擋住了半邊臉,心想,真他媽的邪門,這才叫冤家路窄呢,不用說,她們肯定是車被堵著出去,所以才進來吃牛肉麵,何況,婆娘們都好這一口。
“嫂子,你天天這麼接送南星,也夠你累的,南星現在還隻是學前班,就算上了小學,起碼還要接送兩三年,這也不是個事啊,我看還是找個保姆吧……”隻聽三小姐問道。
“這不一直沒合適的嗎?亂七八糟的人我還不放心呢……”少婦淡淡說道。
陸鳴偷偷側目看過去,那個少婦剛好坐在他的斜對麵,這一下看清楚了她的臉,頓時讓他自卑的不敢直視,隻覺得這個女人簡直無處不美,尤其是神情中流露出的淡淡傷感,真是我見猶憐。
隻聽三小姐小聲說道:“嫂子,如果找不到合適的保姆,也可以給南星找個爸爸呀,都這麼久了,難道你還走不出來?”
三小姐話音剛落,隻聽女孩脆生生地說道:“三姑,為什麼要給我找爸爸,我自己有爸爸呢……媽媽說了,早晚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三小姐急忙說道:“是呀,南星,我說的就是把你爸爸找回來啊……”
陸鳴聽到這裏,一顆心忍不住一陣狂跳,腦子裏瞬間閃過了財神的遺囑,這個少婦沒有丈夫?肯定不是三小姐的親嫂子?
南星?陸南星?天呐,難道這個少婦就是財神的兒媳婦?那這個小女孩豈不就是他的孫女?哎呀,難道這是天意讓自己碰見他們娘倆?要不然怎麼這麼巧?
“先生,您的麵?”陸鳴正暗自吃驚,服務員端著一大碗牛肉麵放在了他的麵前。
陸鳴趕緊埋頭吃麵,隻聽三小姐又小聲說道:“我爸說二伯父在裏麵死得不明不白,公安局也不管,所有人隻知道盯著他的錢,哼,我懷疑二伯父肯定是被他們逼死的……”
少婦小聲訓斥道:“別胡說……”
頓了一下,幽幽道:“人都沒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隻想把南星帶大,什麼都不想……”
聽到這裏,陸鳴基本上可以肯定,對麵的這個少婦肯定是財神遺囑中慫恿自己勾引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小女孩應該就是自己手裏那筆巨款的未來繼承人。
天呐,財神肯定是坐牢把腦子坐壞了,這種天仙一樣的人兒豈是自己能染指的,別說去勾引她,站在她麵前都自慚形穢啊。
那個蔣竹君要不是為了財神的贓款,自己恐怕連她的毛都碰不到一根,當然周玉露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了,可事實已經證明,她接近自己同樣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撇開這筆錢,就連自己那個老同學李曉梅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想到這裏,陸鳴又偷偷瞥了少婦一眼,隻見她秀眉緊蹙,神態抑鬱,竟像是有滿腹的心思,忍不住忽發奇想,做為財神的兒媳婦,她如果知道自己手裏掌握著她公公的贓款,會不會對自己假以辭色呢?該不會也像蔣竹君那樣投懷送抱吧。
這樣一想,忍不住做賊心虛地瞥了一眼三小姐,恰好看見那小女孩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自己,頓時脹紅了臉。
媽的,真邪門,財神家的人都有點鬼邪道,這小東西好像知道自己替她保管著一大筆錢似的,哎,孤兒寡母也不容易,就憑這個少婦我見猶憐的絕色容顏,自己也不忍心黑那筆錢啊。
想到這裏,陸鳴心血來潮地衝小女孩擠擠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表情太猥瑣,沒想到引得小女孩撲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