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儒浩看著羽寒紅紅的臉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可認識楚陽王?”
羽寒聽到齊儒浩這麼問倒是吃了一驚,她當然知道楚陽王,那是他們楚國的大王,她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她並不認識。雖然她的父親曾經給楚陽王送過字畫。
羽寒低著頭回答說道:“民女怎麼會認識楚陽王,不過家父曾經給楚陽王送過字畫。但是民女卻未曾目睹過大王的真容。”
齊儒浩看了一眼鐵鷹然後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羽寒聽到齊儒浩這麼說頓時像是被判死刑的囚犯,她低著頭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神情。鐵鷹也以為齊儒浩就這麼將羽寒扔在這裏,但是沒有想到齊儒浩走了兩步回過頭看著羽寒還站在原地就說道:“怎麼,你不願跟我們一起走嗎?”
羽寒聽到齊儒浩這麼說,怔怔地抬起頭用一種疑問的神情看著齊儒浩,齊儒浩笑著說道:“再不走就真的要把你扔在這裏了。”
羽寒明白過來齊儒浩是要帶她走的意思就呆呆的哦了一聲然後就跟在了鐵鷹的後麵。
三個人到了馬車旁,齊儒浩被鐵鷹扶著上了馬車,然後又轉過身看著羽寒說道:“你也進來吧!”
羽寒尷尬的說道:“不用了,我坐外麵就好了。”鐵鷹聽到羽寒這麼說就冷冷的說道:“殿下讓你進去你就進去吧,外麵是我坐的的地方。”
羽寒十分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是!”說著羽寒就走到了馬車旁然後準備上去,可是沒有想到拿著馬車的沒有上去的台子,羽寒又跨不上去,連試兩次羽寒都沒有跨上去,一旁的鐵鷹看著也是無奈,隻要走到一旁給一把攬著羽寒的腰將他抱上去了。
羽寒隻是吃驚,但是也沒有大叫。等她的腳夠到了馬車底就立馬從鐵鷹的手中掙脫然後就跑進了馬車裏。
因為齊儒浩的馬車裏麵的空間很大,所以兩個人還是隔著很遠的距離的。齊儒浩坐在馬車的裏麵打量著羽寒然後說道:“你還是處子?”
羽寒沒有想到這齊儒浩這麼直白的問出她這樣的話,她聽到的時候臉刷一下就白了。她點了點頭說道:“是!”
齊儒浩笑了笑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羽寒微微抬頭看到了齊儒浩在笑就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就說道:“我隻是剛進去沒有多久,所以能夠保住自己的清白。若真是不幸遭到了那些酒肉男子的非禮我也不可能還有臉麵活在這個世上。所以殿下大可放心我說的話,我們出過的女子個個都是貞烈之人。”
齊儒浩笑了笑然後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你們楚國有花樓嗎?”
這一句話就將羽寒剛剛說的那句“貞烈”給輕易的駁回了,羽寒紅著臉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人能夠掌控自己的生死所以她不能忤逆齊儒浩。因為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她知道自己不能夠死因為她也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