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台的這位小姐名叫趙豔豔,長得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分外豔麗。被這個光頭的流氓摸了一下臉蛋之後,感覺齷齪無比。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的味道夾雜著他的帶著煙味的臭臭的口氣。
趙豔豔生氣地說:“請你放尊重點,你要開房間怎麼到這裏來啊?沒看到店麵的牌匾上寫著‘立花副食店’嗎?”光頭的流氓喝醉了酒有點耳背,越來越狂,他抓住趙豔豔的玉手說:“什麼副食店,副食店是什麼玩意?哦不是酒店啊?那你跟我走吧,老子帶你去一個保你一生難忘的地方。”
趙豔豔有點害怕了,想叫喊,可是腦子卻不聽她使喚,還走出收銀台與那個光頭的流氓理論去了。
他們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引來了很多圍觀的人群,他們七嘴八舌地說開了。光頭的流氓似乎恢複了理性沒有再繼續做動作。
這時從店門外走進三個長相與打扮怪異的人。其中一個染著黃色的長頭發,一臉的陰陽怪氣,有女人身上的毒辣,有男人身上的陰險,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他直接朝收銀台附近走過去了。另外兩個人長得很“委婉”,戴著這種麵具的人心靈是狠毒的,他們馬上上前去勸架,還一個勁地保護那個趙豔豔。
十多分鍾後,那個陰陽怪氣的人已經離開了,別人都沒有看出一絲破綻。
那個光頭的流氓被兩個上來勸口水仗的人打了一頓。演得還真夠真實的,幹這一行的沒有點高超的演技恐怕是很難有牢飯吃的?
趙豔豔有點尷尬、有點不自然、有點情緒激動,對“救她”的兩個人一個勁地說:“謝謝你們,不然我當眾會被這個臭流氓給羞辱了。”其中一個長得“委婉”的人擺擺手說:“小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足掛齒。”“你這個人渣還不快滾啊!還想揍一頓嗎?”另一個長得“委婉”的人大聲喝道。那個光頭的流氓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一瘸一拐的狼狽地逃跑了。
兩個救趙豔豔的人都高聲說:“好了好了,都散了,這裏還要做生意呢!”之後兩個“混蛋”也走了。
趙豔豔喃喃自語道:“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了。”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收銀台走去。兩個在“立花副食店”裏工作的小夥子走了過來對趙豔豔說:“你沒事吧?你呀是打扮得太嫵媚的緣故,以前你不化妝的時候,沒招來色狼吧?”趙豔豔很委屈於是反感地說:“你們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我都這樣了,還笑話我,今晚還要去相親,真是喜悅心情一掃而光了!”
趙豔豔走到收銀台附近,可這時還沒有覺察到錢被偷的痕跡。直到一個中年男子買一包雲煙牌香煙時給了她50元人民幣後,趙豔豔準備找零時,打開電腦的櫃子才真相大白。於是她大哭道:“快來人呐,錢被偷了!”
中年男子不屑一顧的急切地說:“哎呀我還有事,快給我找零啊?”其中一個員工拿出褲袋裏的錢對中年男子說:“大叔我找給你吧,你數數對不對?”
中年男子買好香煙搖搖頭就開著貨車離開了。趙豔豔又一次大聲痛哭起來道:“電腦櫃子裏有將近五千元現金都不見了,我怎麼賠得起啊?”
這時周立花走進店裏,看到趙豔豔淚流滿麵的樣子說:“你這是怎麼了?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啊!”
副食店裏總共三個員工。趙豔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周立花一臉的難看神色無奈地說:“你別哭了,哭能解決什麼問題嘛,我們去看監控錄像,孔隆你馬上報警。”
沒過多久樃頭市公安局的民警來了。他們反複地查看著“立花副食店”的監控錄像。一個戴著眼鏡留著長胡須的葉警官比劃著說道:“我大概看出個所以然來了,這四個人可能是一夥的。”
最後幾經波折終於破了這個案子,果真是那幾個演技能力超強的“榔頭的外地四怪”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