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葉城震驚的是,這楊誌業居然丟了一魂一魄?按理來說,人早就應該昏迷不醒了,而他確可以談笑風生!
好奇心大起的葉城,繼續仔細觀察著楊誌業,發現他不僅僅丟了一魂一魄,剩下的二魂五魄也全然不在楊誌業的體內!
楊誌業現在的狀態就猶如一個活死人,好在剩下的二魂五魄與楊誌業仍然產生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些剩下的魂魄跑到哪裏去了?由於葉城的定功有限,還根本無法知曉他們的去處。
十分鍾過後,葉城幽幽的醒轉,隻覺得自己大汗淋漓,身體在得到充分的休息後,精神達到了最佳的狀態。
而秋蝶正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幹嘛……?怎麼了?”
葉城問道。
“你是變色龍嗎?一會變藍,一會變黃……”
葉城這樣的世外修真人,完全超出了秋蝶的認知……
葉城剛才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外部,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經過秋蝶的提醒,才恍然大悟,之前自己的真氣屬性單一,而現在體內的真氣陰火與陽火並行,陰火呈現出深藍色,陽火呈現出金黃色,所以在入定的時候也會自然輪轉出兩種色彩。
這讓葉城不禁想起了那神奇的玉佛,夜如明珠,晝如鑽石,這是否暗含著玄機?
想著,葉城摸了摸緊貼在身上的玉佛,有了它,今日也許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這個嘛,我一時也解釋不清,我們走吧,宴會應該開始了。”
葉城起身就想走,但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秋蝶臉上的一抹羞澀。
剛站起身時,葉城就覺得不對勁,那支起的帳篷已經嚴重影響了正常行走,每次入定之時,那玩意總是這樣!難道剛才的秋蝶把自己的這一幕也完全看進去了嗎?她不會像楊紫上次那樣誤會自己吧!
想著,葉城尷尬不已。
“我……我……你先別走。”
秋蝶露出了少有的女兒態,立馬慌不擇路的跑進葉城的臥室內。
經過這麼一鬧,小葉城也漸漸安靜的了下去,在大廳之中的葉城聽到自己臥室內傳來剪刀之聲不絕於耳,頻率極快。
打開門後,隻見秋蝶手握一把金剪刀,眼花繚亂的裁剪著一塊黑色布料,通過陽光的照射,那把金剪刀閃耀出奪目的光芒,她像一隻蝴蝶一般曼舞在花叢之中,以布為花,偏偏起舞。
不過一會,一件精美的紳士裝終於在秋蝶剪刀的揮舞中落下帷幕。
“諾,今天你穿這個!”
秋蝶漫不經心的收起剪刀,將剛剛裁剪過的衣服遞給了葉城。
“你……你隻用剪刀就可以把一塊布剪出一件完整的衣服?!”
葉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難以置信。
“我秋蝶可不是浪得虛名,當今世界的裁縫,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秋蝶難得一見的驕傲了起來。
但是她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我信……”
葉城拿過衣服後,簡單的衝了一個澡,換上之後,覺得無比的合身。
秋蝶看著葉城疑惑的神色,幽幽的說道:“我……我是量身定做的,要……要客觀!”
要客觀!葉城咕咚咽了口水,好吧,這也算是美女對自己最為客觀的誇獎了。
事不宜遲,葉城與秋蝶兩人一同前往宴會廳,走廊之內不乏有人向秋蝶打招呼,更有人悄聲議論著葉城的名字,因為上一次在楊家,葉城的鐵血手段早已經深入人心。
宴會廳內。
大多數的賓客紛紛落座,楊家本家的人圍坐在一起,不停的有小輩向楊誌康敬酒,而楊老則以茶帶酒,即使如此,那些小輩也都受寵若驚。
葉城與秋蝶坐在了楊誌康等人的不遠處,楊紫一直以一副幽怨的眼神盯著葉城,葉城也不明白什麼意思……
秋蝶小聲在葉城身邊說:“在楊紫身邊的那個男人是他爸爸,名叫楊百川,千裏迢迢跑過來的,他可沒少受楊誌業父子欺負,接下來就看你怎麼辦了。”
“我懂……”葉城低聲回應道。
大廳之內陸陸續續的坐滿了人,楊誌康環視四周,發現葉城和秋蝶也已經到來了,對著二人點了點頭。
隨即站起身來,本來還熱熱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今天我楊誌康六十六壽辰,非常感謝社會各界的精英前來捧場,這些年來深得各位的厚愛,在這裏,我先敬你們一杯……”
說著,楊誌康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人們像是早已計劃好,異口同聲的祝楊誌康壽比南山等等祝詞,葉城一向最不適應這種場合,虛偽,浮華,在這背後是多少利益的勾結和暗流的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