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屆的收徒大典便徹底落幕了。眾人紛紛被長老們帶離了劍魂殿,隻留下了離洛和劍忘塵。
“師叔,由於你輩分太高但沒有與之相應的實力,所以天劍師叔祖的居所並不是你現在能染指的。當然,作為師叔祖唯一的弟子隻要你能達到靈王期師叔祖的一切權利都會為你開放,現在隻能請師叔和內門弟子一起在修煉了,您的住所宗門也為你準備好了,就在內門區域的鑄劍穀。鑄劍穀是內門十大靈穀之一,靈氣十分充裕,非常適合師叔你現在的修為。”劍忘塵一臉忐忑的看著離洛,生怕他不滿意這樣的安排。
離洛卻有些不好意思,“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其他弟子的修煉啊,畢竟我才剛剛回到宗門。什麼都不懂,而且我的實力也不高。”
劍忘塵大手一揮,無比豪氣道:“師叔,你不必擔憂,十大靈穀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隻有宗內大比的時候,內門前十才有資格在靈穀內修煉一年。而鑄劍穀在十大靈穀中排名最後,就算門內弟子有什麼不滿也沒什麼大不了,畢竟天劍師叔祖的弟子哪能沒有點特權。”
“可是……”離洛還想說點什麼,可劍忘塵沒給他機會,直接叫了一位黑衣執事將離洛送走了。
執事非常盡責的將離洛送到鑄劍穀前,隨後將一枚瑩白如玉的令牌遞給了離洛,解釋道:“離公子,這枚令牌便是你入住鑄劍穀的憑證,也是控製鑄劍穀大陣中樞,更是可以靠這枚令牌指揮守衛鑄劍穀的二十名劍衛,令牌的祭煉方法很簡單,直接滴血認主就行了。”
離洛毫不猶豫的滴了滴血在令牌上,頓時,令牌化為一道劍形紋身印在了他的手腕上。執事不無羨慕的看著離洛手腕上的紋身,歎了口氣,便一語不發的告辭了。
離洛本想向執事道謝,見執事離去也隻能作罷。隨即有些躊躇的踏入了鑄劍穀。隱匿在鑄劍穀外的劍衛略有所感,但沒有現身的打算。
因為令牌的原因,離洛並沒有受到穀內大陣的幹擾,一眼便看到穀內的情形。穀內四散著各種各樣的劍器,唯有中央立著一個五米多高的巨鼎,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一路上小心避過四散的劍器,來到巨鼎前,才發現巨鼎前有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石台,石台上擺放著一枚玉簡,離洛好奇的拿起玉簡,探察一番後才了解了這鑄劍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四散的劍器並不是無用的廢器,而是每年劍宗特意打造丟進鑄劍穀鍛造的劍胚,那巨鼎也大有來曆,是劍宗以前一位癡迷鍛造的大師從古跡尋來的,巨鼎不能被煉化,但每年都會產出一種特殊的靈氣,對各種器胚有著非常好的蘊養作用,所以就被放在了鑄劍穀,用來蘊養劍胚,地上四散的劍器是最近才送來的,所以看起來很是雜亂。
不過鑄劍穀既然被稱為穀,肯定不會隻有這麼小,巨鼎所在的地方是鑄劍穀的外穀,修煉的地方卻是更深處的內穀,內穀的通道就在巨鼎身後。
踏入內穀後,撲麵而來的靈氣讓離洛心曠神怡,體內的靈力自發的運轉起來,不過離洛深知他現在的隱患,連忙按下修煉的衝動,找到住所後,便通過令牌喚來了劍衛首領。
劍衛首領是個異常俊逸的年輕男子,明明一身鎧甲,卻硬是被他穿出了一種風流的氣質。男子眯了眯他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向離洛抱了個拳,戲謔道:“雲煥拜見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