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獅虎受到了雅麗沙的指示,呆頭呆腦的回答道:“適才我和大哥本來在樓下喝酒打牌,興許是啤酒喝多了,我憋得有些難受,就向去廁所。但又怕大哥趁我去廁所的功夫在牌上麵做些手腳,於是我就拽著他一起來了。”
“我這個人天生異稟,生就一對靈耳,我倆剛方便完畢,就依稀聽到了主人地說話聲。於是就跑過來察看,要是我一個人還真不好分辨到底有沒有人潛了進來,可我大哥卻肯定地說有人來過。給了我一個暗示,我於是假裝去關窗戶,其實是看人是逃走了還是就地藏了起來。這外麵沒人,我心中就有了計較,這才故意裝作離開,其實躲在旁邊。”
家華奇怪地問道:“你聽見的聲音你都不確定有沒有人,你大哥又是怎麼肯定的呢?”
黃獅虎仍是機械木訥的回答:“我大哥也不是一般的人,從小就練就一個奇特的本領,他的鼻子非常的靈,尤其對女人的味道。號稱比當年依靠女人脂粉味救出所有衡山女弟子的田伯光還要厲害。他剛才在那邊聞到了主人的氣味,這才肯定有人已經潛了進來。而且確定最起碼有一個女人。”
雅麗沙皺了皺眉道:“這大千世界真就無奇不有了,居然還有這種人,難道他上輩子是條狗嘛,不對,一定是條色狼,不然怎麼會隻聞女人,哼。”
家華心中暗笑,卻裝作沒聽見的接著問道:“那我問你,張宗漢現在哪裏,這座樓裏有沒有什麼秘密的地方,比如藏著重要東西的保險庫之類的?”
“張宗漢現在在市郊的莊園裏呢。這裏是張家平日辦公的地方。一些生意上的資料以及不少儲備資金都在這裏。大廈的最底層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保險庫就修在那裏。”
“那這裏還都有些什麼人看守著?”這次是雅麗沙發問了。
黃獅虎的表情明顯的更恭謙了,口中卻罵道:“張宗漢個老小子把所有高手都叫到張家莊園去了,自己龜縮著養傷去了。這裏就留下了我們兩個主持大局,下麵守著的人倒是有個幾十個,卻都是些擺不上台麵的蠢貨們。別說以主人你的本領了,就算是交給我去處理,在正常狀態下也花不了個十幾二十分鍾也能全部擺平。”
家華這時候想起了軒轅翰生老小子的話,急忙問道:“那張軍呢?聽說他現在不在張家,反而領著張家的大半高手出去尋仇了?”
黃獅虎不屑地說道:“那小子標準的一個二世祖,敗家子。整天不問正事,就知道尋歡作樂,肯定又是尋花問柳的時候惹出的麻煩。前段時間確實聽說那小子泡妞得時候跟另外一個小有勢力的古武術門派的弟子起了衝突,被人家教訓了一頓。昨天他又從這裏調了些算得上高手的人過去,想來應該沒錯,是糾集人去給他尋仇去了。”
家華和雅麗沙對望了一眼道:“依照張宗漢現在的布置,恐怕磁盤是不大可能在這裏了。不過既然來了,總不能不給他們留下點兒教訓吧。最起碼咱們也要把這裏的值錢東西給搬走,不然不是太對不起咱們忙乎這麼半天了。多少撈點兒外快,權當補償我請你吃的飯錢了。”
雅麗沙無奈地說道:“反正已經來了,也不能真的白跑一趟吧,咱們就聽你的,去來個大掃蕩吧。不過這個黃獅虎怎麼辦呢?他現在這個德性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幹脆殺了算了。”一句話顯出了雅麗沙畢竟還是做領主的人,那種掌控別人生殺大權的氣勢,狠辣之處更不遜於一般男子。
家華看著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黃獅虎道:“那保險庫的鑰匙在那兒,密碼是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