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家華摒手成指劍,輕輕地點在了高個子脖頸上,高個子氣也再沒有吭一下,已經給家華點死了血脈,斷絕了生機。家華順勢一腳把高個子踢到了一邊,把點死高個子的那兩個手指輕輕地在身上擦了擦,這才轉過頭去堆著矮個子笑道:“怎麼樣,接下來該你了,是不是想要陪你的兄弟一起上路呢?”
矮個子看著沒了生息的弟兄,雙手顫抖著,氣血翻騰,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眼裏神態變得異常堅定道:“好狠的小混蛋,既然這樣,那你也給爺爺來一個痛快,大不了二十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我生吞你肉,喝你的血,拔你的皮,擰下你腦袋當球踢。”這番話說得咬牙切齒,說完又憋了一口血痰,吐向家華。
這下子矮個子的舉動出乎家華意料,剛才家華看到了矮個子眼裏的遲疑,以為這小子心裏早就怯了,這才用了個殺雞儆猴,嚇唬嚇唬他。
其實家華想得並沒有錯,隻是這個殺雞儆猴殺得太過狠辣。這玄溟二虎本來在張家就很是不服那幾個長老,卻得不到張宗漢的重用,早就心生怨恨。這次張家更是隻把這兩兄弟派出來看守總部,這倆人早就憋了一肚子不滿。
玄溟二虎中又以這老二這個矮個子心眼活絡,本來想得是家華嚇唬兩下,用些刑法,就權當熬不過去,也好交代。誰料家華上來就直接把老大給殺了,這倆人從小在一起長大,就連嫖娼有時候都上同一個女人,那感情多少還是有些得。如此一來,矮個子反倒給家華激的兔死狐悲之心大盛,痛心之餘,心中那份凶厲也給激發了出來,反而變成了鐵嘴鋼牙的硬漢,不再想告密求饒,隻求與兄弟同死了。
家華皺了皺眉,多少有些意外地說道:“嗬嗬,你要死,我卻偏偏不讓你如願,既然你仍然這麼嘴硬,那我也隻好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我要怕了你,老子就不是溟翅虎!”矮個子猶自死撐道。
家華閃電般的在矮個子身上連點三下,送過三道真氣,一攻丹田,一攻心脈,另一道取的卻是湧泉。用的卻是軒轅浪記憶中的偏門手法,大周天搜魂截脈術,這是當年他跟一位專司刑事的神捕所學,端是厲害無比。
自稱溟翅虎的矮個子初時隻覺得那三道真氣一入體內,渾身上下非但沒有異常,反而是暖洋洋的仿若洗了三溫暖似的舒服,就連剛才被家華打出的內傷仿佛也好了大半。心中正在奇怪之時,三道真氣卻發生了異變。
衝入矮個子丹田的那道真氣,先是封住了他殘餘下的真氣,緊接著向著臍下三寸的重要部位挪去。頓時,矮個子隻覺得那話兒說不出的熱辣難耐,就仿佛是把四川最辣的朝天椒以一百倍的比例濃縮以後,把那話兒浸了個通透。火辣辣的感覺隻入心底,讓人忍不住想去抓,誰知道越抓越辣,矮個子把那部位的褲子生生的撕開了一個窟窿,漏出了比最紅的辣椒還要鮮豔上三分的那話兒,抓得鮮血淋淋。
雅麗沙看得不雅,羞得轉過了頭。
正在這時候,另一道真氣也到了湧泉穴上,先是一陣酸麻無力,緊接著奇癢無比,直癢到了肉裏,卻又似比最厲害的腳氣還要癢上一百倍,讓矮個子恨不能生生地把這隻腳剁了下去。另一隻手抓住了腳底板,也撓了個血肉模糊。
最後一道攻心真氣卻沒有什麼特殊的功能,隻不過讓人覺得疼罷了。不過這個疼可不是一般的疼,而是很痛,極痛,特別的疼,疼得撕心裂肺,疼得讓人手足發軟,是那種把神經感放大幾百萬倍以後針紮時候所承受的疼,疼得讓人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疼。而矮個子就在承受著這不能承受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