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平苦笑著說道:“師叔祖,其實也沒什麼可複雜的,我二叔的性格有些偏激,又有唯恐天下不亂得小姑姑幫他,爺爺怕他們會惹出什麼麻煩來,就派人在他們身邊,所以當您被抓去的時候,我們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家華點點頭,問道:“那李家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女孩又是李家的什麼人?還有,對於許儒廷你們不可能一點都不清楚吧,知道多少全都告訴我,我老人家以後還要用他現在的這個身份,怎麼能一點都不了解呢。”
他現在最關心這幾個問題,尤其是那個女孩,這是務必要解決的事。
軒轅逸平點頭說道:“那女還您以前見過,就是在酒吧外與張軍糾纏的那個女孩。”
家華一拍腦門,叫道:“我靠,原來是她呀,我怎麼說一直感覺很眼熟呢。還真有緣分,那李家到底怎麼回事?”
軒轅逸平想了想,說道:“李家在五十年就移民到法國了,在法國華人中甚至法國政界都有很大的影響力,他們家族的財團主要是以礦業、冶金和造船為主。明裏看,他們的財團在國際上實力並不太突出,但根據我們的調查,李家的實力肯定在全球百強之內。那和您一起的李家小姐叫李蘇豫,是李氏財團總裁李建勳的小女兒。”
家華直聽得頭皮發麻,沒想到自己變成螞蟻後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他平複了一下情緒,道:“那他們又是什麼門派的?那小丫頭工夫可厲害的緊,你們肯定都不是她的對手,真不知道你們的功夫都是怎麼練的。”
兄弟倆老臉一紅,心裏這個冤啊,自小開始,在爺爺的督促下,他們從沒放鬆過練功,能有現在的成績已經非常不了不起了。可他們又不敢反駁,因為家華說的是實情,他們確實不是李家小丫頭的對手。
軒轅逸平尷尬地說道:“我們也是上次酒吧那次以後,才開始調查的,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收獲。”
家華哼了一聲,道:“那許儒廷的事呢,知道多少說多說。”
“這個,我們了解的確實很有限,隻知道他非常狡猾,作案後也從沒留下過任何線索,至於他怎麼從李家偷出那東西來的,更是一無所知,不過看樣子他和李蘇豫關係很不一般,而且……”說著他偷看了家華一眼。
家華看他忽然停了下來,不耐煩地催促道:“而且什麼?你倒是說呀。”
軒轅逸平苦笑著道:“根據二叔那邊的人傳來的消息說,小姑姑與這許儒廷關係非常曖昧。”
“什嗎?”家華脫口叫了出來,想起臨離開時軒轅素馨那幽怨的眼神,不由冷汗直冒。
“還有啊師叔祖,早上二叔那邊的人打來電話,說小姑姑她已經往這邊趕來了,應該快要到了吧。”軒轅逸平看著神色古怪地家華,一絲幸災樂禍地笑意自他的嘴角一閃而逝。
“該死,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哼哼,你小子不會是故意想看我老人家出醜吧。”家華緊盯著軒轅逸平,總感覺這小子是在故意陰自己。
軒轅逸平連忙說道:“您千萬別誤會,是爺爺吩咐我和大哥過來的,就是想告訴您一聲,您的身份隻有我們幾個知道,小姑姑和二叔都不清楚,所以想請您以許儒廷的身份,探聽一下他們的計劃。”說完他低下頭,不敢再看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