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小時侯,男淘女照,小學時,男少女笑,後來呢?男才女貌;小時侯,一群可愛讓人親,小學時,一群淘氣讓人拎,後來呢?是青春!青春是什麼?白癡曰:少年不白癡,長到八十還無知,少年不傻帽,後悔到老才知道。
——————白癡有言:你的回眸中是否還有刹那芳華的青春?似乎,那是最美好的東西,青春飄渺若虛,卻又是那麼真實的存在!問:什麼是青春?答:你就是青春!每一個人都是青春!(爺爺給我做飯的樣子實在是青春到了無以附加的地步!)
我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吧,和人類無關的故事,一群高中生的故事。
——————白癡有言:高中生的思維從來不屬於人類!(原來高中時代的我隻是行屍和走肉這兩種狀態呀!佛曰:行屍和走肉在一起連菩薩都動容!)
三月,長安城。華燈初上,圓月如瞳。
繁花似錦的唐都正是乍暖還寒的時節。空中雖然飄著點點銀白的細雪,但柳樹枝頭已經抽出了嫩黃的初牙——明明是三月時節,街兩旁卻擺了無數的菊花,葉若蟹爪。菊花簇簇,讓人錯把今夜當仲秋。
一身白衣如雪的唐白桐站在一座華妝閣樓的頂端,手持一柄似月華流動的長劍,雙目如電冷冷盯著長安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唐白桐心道:“敵人很強大,這是第三次行動了,這次絕對不能再失敗了!”雙目冷酷的唐白桐輕聲吟道:“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主人下馬客在船......”正記不起下文時,忽然聽到街上有人對一頂青轎中的人道:“小白,你寫的那首詩真好,簡直是太......”
唐白桐眸中寒光一閃,握緊手中長劍,身形化作一道疾馳的閃電,如雪花般無聲落地,落到青轎旁邊,對著轎子裏冷道:“小白,我等你多時了!”手中長劍一揮,沉默的劍鋒邊,耀目的戾氣化作一道柳絮般輕靈的銀弧,周圍三丈頓時寒氣*人,讓人難以迫近。
銀弧閃過青轎內,慘聲傳出,一道鮮血呈顆粒狀的細霧從開著的轎簾間濺出。
唐白桐小心翼翼的將寶劍歸鞘,緩緩閉上眼睛,非常疲倦的語調道:“死,也是一種解脫。芸芸眾生終將化作一堆白骨入墓,人生如月一般陰晴圓缺,悲歡離合,然而月不似人有生老病死。小白,我斬殺你隻是將你的靈魂裏的生老病死剔除,你永恒如月了。”
這時轎中傳來斷斷續續,似是瀕臨死亡狀態的聲音道:“為......為什麼?”“你知道為什麼,小白,人怕出名豬怕壯,白居易的《琵琶行》一出,天下轟動,要怪隻能怪你名氣太大,鋒芒太過了”
“可是......可是,你弄錯了!我......我......”“錯?”唐白桐麵靜如水的冷笑一聲道,“我從不知何為錯,做過的事不後悔,殺過的人不懷戀,錯誤隻是你想得太多了而已。”轎子裏斷斷續續的聲音道:“可是,我不是白居易,我是......我是李白......”
“我那個擦!啥......啥?!”唐白桐震驚的舌頭都要吐出來了,“你不是白居易......壞了!殺......殺錯了!這......實在是在對不起!”
“靠!說這個還有屁用啊!我李白......李......”聲音越來越弱——似是已經死了。(冷汗!)
唐白桐急的都要大小便失禁了!“你你你......你別死,醒醒醒醒!”
“唐白桐醒醒,醒醒!”語文課代表魏東俊把趴在課桌上睡得正酣的唐白桐搖醒,道:“老師今天檢查白居易的《琵琶行》你背過了沒有啊?”
“啊?”唐白桐揉著睡眼,迷迷糊糊依然沉浸在夢中道,“對不起......您別死......對不起啊。”“靠!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不背,早讀都過了一半的時間了,你不會想把《琵琶行》抄二十遍吧?”魏東俊用語文課本在唐白桐的腦袋上猛拍了一下,唐白桐這才清醒了一些,揉著腦袋愣愣的瞧著魏東俊,心道:“剛才是我做了一個夢?!”魏東俊被他看的有些發窟,問道:“你......你幹嘛?”“就差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