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靜微微的笑著。
“你笑的時候最迷人。”實話實,這一句不帶半點恭維。
“過!”點了點頭,文靜也很認真的回答,不過,卻緩緩的收起自己的笑容,“關於我原來的殺手身份,我……之前不是想要故意瞞著你……對不起!”
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文靜對於剛才蕭哲那漫不經心的疑問,試圖做出解釋。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懷疑。
“我知道了。”拿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文靜的唇,阻止她繼續自己不想提起的過去。蕭哲其實並不在意文靜之前是什麼身份,就像文靜現在不在意自己曾經的身份一樣。
“原本那個被人稱做‘洛’的代號,一直以來都是你想拋棄的身份,你不願意提起,那也是人之常情,我不該為這個在意,你也無須做太多的解釋。或許直到有一,等我真正弄明白自己身上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後,我一定會先毫無保留的一一給你聽。那時,假如你願意,我也同樣的隨時可以靜靜的和你坐下來,安靜的聽你你過去的一切。無論是開心的,還是悲傷的,隻要你肯的話,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蕭哲的這一席話完全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與平日裏跟其他女人一起喝酒調情時的差地別。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心,也真的付出了最真誠的感情。
麵對心上人那滿滿的心意,與可以感受到的感情。這讓文靜如何來回答呢?或許應該為了他的理解,一聲“謝謝”吧。又或者可以為了他的感情,給他一個主動的擁抱。可是無論是想好的話還是鼓起勇氣想要付諸行動的動作,等真正到了要去做的時候,最後都隻變成了一句話。
“隻要在你身邊就好了……”這就是文靜的回答。
沒有任何山盟海誓的盟約,也不需要海枯石爛的狗血。
輕輕的拂過文靜那優美的唇瓣,默默的低下頭去,忽然在這一刻,蕭哲很想去問眼前這個美麗與讓自己心疼的女子。他確定自己會一生一世的守護著她,直到自己死去。
感覺到蕭哲那火熱的呼吸,一臉嬌羞的閉上了眼,什麼都不,什麼也不必,此時無聲勝有聲。空懸掛的月亮,就是他們的見證。
嘴唇不語的微張著,不用懷疑,這的確是文靜的初吻。可是蕭哲卻已經是個中老手了,從最初僅是雙方的嘴唇輕輕碰在一起,然後臉兒微側,舌尖輕觸,然後到舌尖的癡纏,這個萬惡的痞子一點一點的讓文靜感到意亂情迷。
莎士比亞大大曾經,吻是“愛情的標示”;柯雷基巨巨也過:吻是“甜蜜的片刻”;馬歇龐龐更過,“吻猶如番紅花成熟時產生的氣味,果樹的蓓蕾在冬發散的芬芳,夏日競放的百花,美女手中的琥珀……”
雖然平日裏“聚少離多”,此刻真正的卻是“一吻定情”!
直到文靜微微的感到喘息時,才讓自己從蕭哲的狼吻中稍稍解放出來。
臉紅耳赤的,從來沒有過這樣經曆的文靜,不好意思的把臉輕輕靠在了蕭哲的肩窩裏。反觀蕭哲,這個占到便宜的家夥真是心魂蕩漾!不,根本就是賊心蕩漾。
嬌柔的喘息著,比起蕭哲而言,文靜可沒有那麼悠長的氣息。
“或許該對不起的人是我。假如不是遇到我,你也不會在退出殺手界三年後,再次回到殺手的世界中去。這一回,不僅是沒有退出來,而且接收了影武者之後的你,似乎更加的是泥足深陷了;而且,即便是你當初一開始,就對我你是殺手的話,或許我也隻會把你當成是開玩笑的。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平淡,曾經上過班,被老板炒過魷魚,跟人飆過車,租住在最簡單的房子裏,就連日子也過的緊巴巴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雖然身為黑道大少爺,卻連屍體也沒有見到過幾次。從事‘殺手’這種職業的人就存在在自己身邊,那是當初想都沒有想到的。可是,結果真相大白的時候,不僅我身邊的流風、五、明澈那群混子是殺手,姐姐是殺手,你也是殺手,甚至連自己曾經也是最強的殺手,這真是太有諷刺意味了。看起來我的半生還是頗為傳奇的……”
一口氣了很多的話,蕭哲還是用那一種淡淡的語氣著。擁抱了懷裏的這個女人,對於痞子而言,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
“那麼是不是考慮一下日後寫個個人傳記。”文靜還是不好意思抬頭,可是聽蕭哲了自己這麼多關於殺手的傳奇性,不禁又在他懷裏輕輕的打趣道。
“寫啊,當然寫了。我連名字都想好了!”蕭哲卻一本正經的到。
“什麼書名?”文靜這時候,也略微感到驚訝的問。
“《我的老婆是殺手》!”
“哈哈!”文靜終於抬頭了,看著痞子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樣的書名實在搞笑到不行。
隨著文靜發出“咯咯”的笑聲,蕭哲的眼神越發深邃了。不錯,剛剛狂的“問題”的確是個“大問題”。因為就連蕭哲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假如問出要和所有女人在一起時,眼前的文靜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不過,並不是蕭哲為自己感到悲觀,但是事實上他仍舊會覺得自己與狂之間,自己消失的幾率會比較大。可是最起碼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自己對自己懷裏所擁抱著的幸福與眷戀,也絕對不會放手。
即便是自私,此刻蕭哲也決定自私一次了。希望不會有人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