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揮拳,衝勢不減,以四兩撥千斤的理論,輕輕的就隨手拍掉了KEN的空中毫無據點的直衝一拳,時間拿捏的猶如秒表計算一般,分毫不差。
可是,KEN剛才的那一聲呼喊,卻沒有達到他所想的那一種效果,隻見雯雯在剛才聽到KEN的一生驚叫後,不僅沒有立即後退,反而非常讓人吐血的突然受驚,呆了片刻。
對於狂而言,這片刻的時間,足夠了。
“一點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嗎?”對於一個強者而言,特別是對於KEN這樣的強者來,自尊心絕對是大於一切,而狂自一開始的表現,就似乎沒有半點把KEN的攻勢放在心上的意思,這讓KEN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狂的手如疾風,一把急扯,眼看雯雯就要落入其懷中時,在同一時間內,卻又讓其感到惱怒的抓空了
是周傑,在萬分之一秒內,把還在發呆的雯雯扯到了一邊。雖然他並不知道KEN和狂之間到底在些什麼事情,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看出狂對雯雯的不懷好意。
“你的對手是我,在這裏!”在狂忽然抓空的同時,惱怒的KEN在氣憤之餘,居然隨後後發先至。趁著狂此刻麵對著雯雯,卻把自己的背後空門賣給了KEN的當口,KEN可毫不客氣的一陣搶攻,直到狂回身反手一搏時候,KEN趁機再次交換了位置,再次把雯雯放置在了他所能保護的後方。硬生生的就死死阻截住了狂的進路,把狂始終逼迫到一個範圍之內。
看著KEN依然不依不饒的阻擋住了自己的進路,狂這一次,終於露出了一點冰涼的殺氣。原本,他根本就已經是在對KEN手下留情了,既然自身就已經知道跟自己的差距,那麼還這樣不怕死的往上麵湊——
“還真的是,不知道死活!”狂的語氣變的不似剛才的那麼友善了。看起來這一次,就算是蕭哲在勸他,他也是不會理會了。
“周少,你先保護雯雯快走,這裏交給我!”KEN並沒有回頭,雙目依然死死的盯著狂的動作,生怕狂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偷襲。
“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就連生為普通人的周傑,也感到今的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又或者,眼前這個奇怪的男子,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我不走,他是壞人,他想瞞著文靜姐做壞事!”這時候早不醒晚不醒的雯雯,被推著、拉著,居然就是死活不肯走,“我要告訴文靜姐,不要讓這個痞子給騙了!”
對於文靜而言,或許雯雯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妹妹,但是對於雯雯而言,文靜在其心目中的形象,卻絕對是一個像親人一樣的大姐姐。沒有任何原因的,雯雯就是對這樣一個生性冷漠的姐姐,有著很強烈的保護欲望。
“走吧!走吧!”不敢再有半點的遲疑,再也顧及不上什麼的周傑,開始使勁的推挪著雯雯,想要把她帶離這個是非之地。
“我知道我或許不能打敗你,但是我卻可以再消耗你一點時間,直到他們走遠!”KEN對於實力上的差距,直言不諱。信心,並非盲目的樂觀,而往往看清楚了某些差距後得到的信念才會顯得比信心更加的重要。
冷冷的看著雯雯被周傑一點一點的帶離現場,也冷冷的看著眼前的KEN;此刻狂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溫度,暗藏其中的,除了空前強大戰念外,就隻剩下目空一切的狂妄。
“在我點頭之前,這裏,沒有人,走的了!”一字一頓的,“狂”的極其冷淡,沒有任何表示的看著雯雯終於*近了酒吧那扇並不算大的木門。
“未必!”
“一!”
冰涼的寒意,瞬間凝固所有人的感觀,像是鋪蓋地的暴風雪席卷邇來,白茫茫的一片,北風呼嘯,淹沒所有的一切。前一刻酒店裏,還是充滿了暖洋洋的歡樂氣氛,可是一刻之後,這裏除了風雪交加、寒風刺骨外幾乎感受不到半點的氛圍,也在同一時間裏,整個酒吧裏所有的醉客都感到了一絲迷茫與絕望……
人即便是再如何的強橫與不可一世,在大自然的麵前也隻是卑微的如螻蟻一般,而真正能夠強到媲美自然的人,卻絕對已經能跟與神比肩;這樣的人並不多見,可是就在今,在南市,在一個不起眼的酒吧裏,就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出現了。其任意妄為的個性,毫無保留與狂妄的性格,似乎注定日後,會帶給世人太多的恐懼與不安……
“剛才,剛才下雪了?”
“我也聽到了暴風雪的聲音!”
“我們喝多了,一定是這樣的,我們喝多了!”
“胡扯,才幾瓶酒的事情。”
一下子,冰冷的空氣甚至還來不及給整個環境造成什麼多餘的影響,隨之就消失無蹤了。給人一種很奇怪的幻像,或許,剛才所謂的風雪,隻是酒吧外麵吹進來的一陣冷風所造成的錯覺。恩,是的,一定是街道上的風太大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