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將’狂,你的任務是海上太平洋區域,在一艘的大型油輪上!”經過了一陣停頓之後,不斷的述著任務的大長老,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隻留下一點意味悠長卻難以被人發現的笑容。
“在那裏,存在著一個與黑手黨家族軍火商人設置的秘密分部。那個軍火商是我們曾經合作的夥伴,很多被世界範圍內禁止購買的重型軍火我們曾經都是來自於他們。可是,現在那個商人卻突然宣布與我們斷交。將所有的武器以三倍的價格全部販賣給了正慢慢成長起來的殺手組織‘刺客’。不錯,我們承認‘刺客’的財力已經超過我們預料範圍之內,三倍的價格也的確是很吸引人,但是這樣的經商手段卻絕對也是難以讓人接受的。油輪上一共有一千多名遊客,你要在不驚動所有人的情況下殺掉軍火商分部的四十三個傭兵、六個彈道武器專家與十七個例無需發的神槍手,任務就算完成!”
“明白!”“知道了!”耀武的話語和狂一同響起,表示接受了首領試煉的任務。同樣的信心滿滿兩人,唯一不同的是,相較於低下頭去的耀武;狂那高高昂起的頭,露出的那種輕蔑眼神實在讓長老們很不爽。
聽到大長老與其餘長老討論出的任務,二長老不禁側目環視其餘長老的神色。可惜的是,在昏暗的環境裏他卻沒有看出什麼來。
對於這兩個任務的難度,可以即在情理之中和預料之中。耀武的任務,難度不是沒有,聽的也是挺嚇唬人。任務要求是要在日本政府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完成,並且最後還不能引起國際關注。這樣一來的話,為了不引起國際矚目,那麼想要在‘黑龍會’總部放個炸彈這樣的‘恐怖襲擊’手法是絕對不允許的;而悄悄一個一個幹掉他們的想法就更不現實了,畢竟黑龍會上層的死會牽一發而動全身,黑龍會一旦反應過來了,日本政府也一定會反應過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隻要‘黑龍會’還是一個組織的話,那麼就一定有上層聚會,到時候不能爆破我在他們的茶裏下毒總行吧?不下毒我製造火災燒死他們總行吧!反正也是一窩端,還不會引起國際上的激烈反應,更是讓日本政府沒有反應的機會,一切都沒有好苦惱的。
在和耀武可以一窩端的手法相比之下,狂的任務反而是更加的麻煩一樣。畢竟“黑龍會”的首腦之類的家夥,也隻是會吃飯不會拚命的主,跟狂將要麵對的敵人們根本不在一個級數。假如有人試著去蔑視“四十三個殺人如麻的傭兵、六個可以任意改裝機械彈的道武器專家與十七個例無需發的神槍手”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倒大黴。與殺手們過著的刀口舔血的生活一樣,那些傭兵、彈道專家、神槍手也絕對不是什麼善類。並且狂還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消滅這些個會辨認毒物、手持槍械、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家夥們。他沒的選擇,必須要一個一個的進行單兵作戰才行。
任務難度孰重孰輕可見一般——這也是二長老早已經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他相信“狂”是能夠輕鬆的完成任務。任何時候,誰敢要瞧那一對姐弟的話,絕對沒有好下場。
這時,終於“轟”的一聲響雷劃落,像是塹一樣的巨大雷鳴轟徹在際……試煉開始了!
畫麵又在慢慢開始改變。看起來是要轉換到那一艘所謂的油輪上去了。
可是就在畫麵慢慢改變的時候,記憶深處的蕭哲眼前的畫麵徒然變幻,激烈與顫抖之後,一切都像是玻璃一樣全部碎裂開來,歸於無盡的虛空與黑暗之中。
“吼——”也是在同一時間,恐懼而又慘烈的吼叫聲從蕭哲的腦海裏傳出。現在的痛楚與剛才那莫名的劇痛並不一樣,剛才的的那種“痛”純粹是因為大腦在失去了全部的記憶之後,接收不了那麼多的記憶而產生在頭部強烈的痛楚;而現在的痛,卻是產生在蕭哲的胸口。是“心”在痛,是蕭哲的心在痛。這樣的“痛楚”已經超出了“痛楚”的範圍,對於蕭哲來甚至心痛的感覺比起十次頭痛,更加的劇烈和難以忍受。又有誰能夠想象到那樣的痛苦已經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了。
在心痛之餘,其間還充滿了世人難以感受的絕望,悲傷、懊悔、內疚、悲哀……
“G”“狂”規”影武者”“長老會”“宇文無雙”“蕭家”“試煉”,一個又一個莫名其妙的詞彙聚集在一起,充斥著蕭哲的神經,像是擁有強大的力量一樣撕扯著蕭哲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