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時,水盆裏的水突然就有了變化,而徐春生拿出手來後,手上也有了異樣的顏色,他不由納悶道:“咋回事呢,怎麼別人洗了沒事,俺就這樣了?”
鄧暄一驚,指著徐春生道:“怎麼回事,你手上怎麼會有毒液反應的?難道凶手是你?”
“你說的是啥玩意兒,俺咋不明白?”徐春生看著自己變色的手,很是不解。
陳雲微微皺眉,把門關上了,說道:“春生不可能是凶手的,隻是這凶手可能和他接觸過,徐春生才染上了這毒。”
“陳雲哥,這是咋回事?”徐春生摸不著頭腦了。
鄧暄輕咬嘴唇,問道:“春生你想想看,誰和你接觸過了?”
“這可說不好,我今天到處忙。”徐春生搖頭。
“不過也不要急,這凶手大概馬上要現行了,繼續下一位。”鄧暄出去喊了一聲。
此時隊伍裏走進來一個服務員,他神色就不太對勁,把手一放進盆子裏,馬上就有了化學反應了,不由愣了愣,隱約覺察不對勁了,轉身就要跑。
陳雲早就等候多時了,一個箭步竄過去,將門給關上了,一把就將他給擰了過來,怒吼道:“小門,老實交代,是不是你下毒的?”
“我,我沒有,冤枉啊,憑啥這樣說?”叫小門的服務員不服氣,梗著脖子。
徐春生恍然大悟,指著小門說道:“俺想起來了,就在不久前,你說忙著讓俺搭把手,俺去洗的菜,兔崽子你膽子好大啊,居然陷害陳雲哥,陳雲哥對你不薄,你恩將仇報,你安的什麼心?”
小門慌慌張張的,冷汗淋漓,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陳老板,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想到會那麼嚴重,他們隻是告訴我,這藥吃了會拉肚子,沒想到差點死人了,我也是嚇的不輕啊。”
陳雲對小門還是有所了解的,都是一個村的,這小門平時裏老實巴交的,二三十歲了,還沒有娶到媳婦,而且還有個躺在床上多年的老爹,突然做出這種事,肯定是事出有因。
“你說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說了我就放過你。”陳雲強忍著怒火。
小門耷拉著頭,哭喪著臉說道:“是莊明軒的人,前幾天他們找到了我,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在菜裏做手腳,這藥也是他們給的,我一時糊塗就答應了,我實在該死。”
“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你家裏的原因嗎?”陳雲繼續問道。
“陳老板,我家裏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爹病了,我也要說媳婦,手頭很緊,就鬼迷心竅了,我錯了。”小門說著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啊,你把陳雲哥害慘了,看俺不削你。”徐春生氣急敗壞的,揚起拳頭就要打,嚇的小門抱著頭躲避。
陳雲攔著他,示意徐春生出去跟大家夥解釋清楚,隨即把小門扶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差錢可以跟我開口,怎麼能夠聽那些人的指使呢,你說的這個莊明軒的老板是莊傑群對吧?你可知道他一直想打我的主意,尤其是我那地裏的菜和池子裏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