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敢打我的人,兄弟們上!”蠍子哥一聲高呼,這幾個人根本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半點感情色彩就衝了上去,於海龍愣了一下,也是無奈的跟了上去。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於海龍這一群人就講對方打跑了,從自己這邊人的身手來看,個個狠毒,看來每一個都是老手。打過之後,於海龍好奇的問蠍子哥:“哥,就他們這樣的,我們其實不需要這麼多人,隻要三五個照樣打的贏他們。”
可是蠍子哥笑了笑沒有說話。沒有過多一會兒,也就是一根煙的功夫,蠍子哥又接到了電話,領著眾人到了站台的另一端,又是一群人在打蠍子哥的小弟。“兄弟們,上!”又是一聲令下,這次王奪沒有猶豫而是奮勇當先的衝了上去,他以為對方的實力和剛剛的那一批一樣,但是卻沒想到自己剛一衝進去,就被人一刀砍在了胸膛上,而且那人並沒有罷休,還是追著他砍,還好其他人將那小子砍倒,於海龍才逃過了一劫。
這一陣打鬥可是驚了於海龍一身冷汗。“哈哈,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還在不斷的拉人入夥了吧,他們可都是敢隨手殺人的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啊。”蠍子哥並沒有理會於海龍身上的傷,臉上依然是那微笑。
“蠍子哥,給我點醫藥費吧,我需要去看病。”於海龍擠出了這句話。
“醫藥費?我一天能掙多少錢啊?不幹就算了,自己想辦法吧。”蠍子哥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情的冷漠。
“你,不能這樣啊。”於海龍絕望的說道。
“操,你滾不滾?剛幹活就受傷,我他媽養你要賠死我,再不走我他媽打死你。”蠍子哥凶惡的對於海龍說。
於海龍沒有辦法,隻有離開火車站,回到了那個管道裏。一個人在傷口的陣痛中煎熬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於海龍看來仿佛是一個世紀一樣,傷口在深圳炎熱又潮濕的氣候下,已經開始流了膿水。這時,他的鄰居,那個老酒鬼回來了。捧著今天剛剛換回來的一瓶白酒,悠然的哼著小曲。
“嗨,小子你怎麼啦?”老頭子驚慌的喊道,爬到了於海龍這一次,將於海龍的衣服掀起來,把手中的酒灑在傷口上麵。
“啊!”於海龍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小子,忍著點,怎麼弄的?”老頭子關切的問道。
“被人砍了,啊!”於海龍又是一聲嚎叫。
“惹了誰啊。”老者又一次將酒澆到於海龍的身上,問道。
“蠍子哥。恩哼……”疼痛感減輕了,於海龍閉上眼睛,急促的呼吸著。
“你怎麼惹到那人了?哎,地頭蛇啊。”
“謝謝你。”於海龍道了聲謝,躺在管子裏漸漸的睡了過去。他懶得解釋那麼多,隻是自己在夢中哭泣著,想念著自己昔日的好友,悲傷著自己此時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