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司容在聞知葉秋的情況後,也是驚訝非常,不過顯然她也不知道樹行妖索更多的情況。
“樹行妖索非我道門傳統法器,乃是妖族中人擅長煉製的奇兵怪器中的一種。不過我曾在雲台山聽師兄姐們說過關於神兵認主之說,你那樹行妖索的異狀,很有可能就是認主的症狀!”幸司容神色略顯疲憊,淡淡地道。
“這樣就認主了?可是有什麼用呢?”葉秋也發現了幸司容的異常,不過他沒有問出來。
“認主就代表從此這件法器非你莫能使用,除非主人死了,當認主法器失去了與主人的精神聯係,一段時間後才會被重新認主!而有些傳說中的法器,會與主人共存亡,當然,那些法器一般都是采取了魂煉認主法,修行者本體與法器合二為一,已經不分兵器與肉體了!”幸司容像是想起什麼,連忙問道,“對了,你能感覺到樹行妖索與你精神上的聯係嗎?”
葉秋皺眉試著用神念探視了腰間的樹行妖索,與以往那枯幹毫無生命痕跡相比,這次葉秋能明顯感覺到樹行妖索生命的存在,並且對葉秋的神念也毫不拒絕。
“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並且它也不拒絕我,隻是為何沒有精神上不斷的聯係呢?非要我的神念去探視!”葉秋疑問道。
“這個……我就不懂了!”幸司容也無法回答葉秋的問題,“也許是妖類中的法器與我道門中法器不同性的緣故吧!”
幸司容陷入了沉默,從葉秋剛進來時,她就一直顯得心不在焉,如今狀態更加明顯了,甚至有些眼紅即將要哭泣的前兆。
“幸……司容,你……有事嗎?”葉秋見此,當然再也不能裝作懵然無知了。可以說幸司容可是幫過他許多忙,而且對他一直還是很關切的。
幸司容抬眼看了葉秋一眼,沒有說話。她的這座宅院本來離城市就很遠,又座落在山腳之下,前方盡是一望無垠的平原,值滿了各種農作物。初冬的季節,各種蟲鳥也無影無蹤,一切顯的是那樣寂靜,寂靜的有些落寞的感覺。
“我們……我們出去走走吧,我還一直未到你的後山去遊玩過呢!”葉秋趕緊提議道。
誰知幸司容突然哭了起來,苦的非常厲害,把葉秋嚇了一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如果這裏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別人還以為是他欺負了幸司容呢!
“司容……唉……你還是不要哭了!”葉秋笨拙地道,“有什麼事你說呀,我……我會盡量幫助你的!”
幸司容依舊在那哭著,任葉氣如何勸也沒有用。可把葉秋急的,直如那熱鍋上的螞蟻。好一會兒。也許是累了,幸司容的哭泣漸漸變成了咽嗚,卻慢慢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葉秋於是找不到借口離開了,看著滿麵淚痕的幸司容,他實在想不出有何理由可以離開。為她蓋上被子,聽著她不時發出的夢囈,葉秋靜靜地一直陪著幸司容直到他也意識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