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是人贓並獲,蒙南根本無法抵賴。
兩名負責巡夜的僧人,衝上前來擰住他的兩臂,蒙南剛想反抗,就被慧正在胸前點了一指,兩條臂膀頓時失去了力量。
慧正大聲說:“把他先關到柴房,明天送往戒律院聽候主持發落!”
蒙南陪著笑說:“不就是吃了兩隻死雞,何必搞得這麼嚴重!”
慧正怒道:“少林寺內決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我也沒有辦法。”
就這樣蒙南背負著偷雞賊的罪名被投入了四處漏風的柴房,在黑暗和寒冷中渡過了整個夜晚,這幫可惡的和尚根本不體恤他剛剛從大病中恢複,蒙南把他們的仇恨最後歸結到那兩隻母雞身上。
“慧正和尚怎麼會發現我偷雞呢?八成他也抱著和我同樣的目的去挖母雞,結果被我捷足先登,他們之所以這麼恨我,就是因為沒能吃上雞肉,嗚呼哀哉,想吃雞就明說嘛,何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蒙南一整夜都在反複想著這個問題。
第二天一早,慧正帶著兩名僧人把蒙南押到了戒律院,他好話說盡,慧正還是不為所動,看來這場責罰是不可避免了。
蒙南上山之前就聽智能說過,戒律院的主持智澄大師為人嚴厲,鐵麵無私,這次落在他的手上估計討不了好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慧正曆數完他的罪行之後,智澄氣得大吼了一聲:“蒙南!你可承認?”
蒙南點了點頭,事到如今根本容不得我抵賴。
“阿彌陀佛,你破了少林葷戒,按例應該逐出本寺院……”
蒙南心中大喜過望,如果是這樣的處罰他簡直是求之不得。
沒想到智澄停頓了一下又說:“可是了塵方丈閉關以前專門交待過,無論你犯了何種錯誤,都要把你留在寺中。”智澄沉吟了一下:“改判罰你二十僧棍!”
蒙南拚命大叫了起來:“我又不是你們寺裏的和尚,你憑什麼罰我?”
既入少林寺,便是少林人,一切就得遵從我們的規矩!”
兩名僧人上前要把他拖下去,蒙南大叫道:“慢著!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我有件事情想問慧正師傅!”
智澄點了點頭:“但問無妨!”
蒙南來到慧正的麵前:“你當著佛祖和諸位大師的麵發個誓,下麵所說的話全部屬實,如有欺瞞,必為佛祖所唾棄。”
慧正麵色一變,還是垂頭答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蒙施主盡可放心。”
“你昨晚去蝴蝶泉邊幹什麼?”
“我去超度兩隻母雞的亡靈……”
“你胡說,下午的時候我們已經一起超度過兩隻母雞,哪有晚上又去超度的道理?你分明是趁著天黑想挖出母雞,美美的吃上一頓,是不是?”
慧正身軀一震,他慌忙分辨說:“蒙施主不要顛倒黑白,小僧真的沒有那種貪念!”
蒙南笑了起來:“既然沒有,你敢在佛祖麵前發誓嗎?如果你有那種貪念,來時便變成一隻母雞,飽受烹飪之苦!”
慧正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他突然跪倒在地上:“佛祖,小僧知錯了!”他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蒙南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嚇,居然這麼輕易就把實情給套了出來。
原來慧正果然抱有和他一樣的目的,等慧正來到蝴蝶泉之後才發現兩隻母雞早就被人取走,他沿著雪地上留下的腳印找到了蒙南。
智澄氣得臉色鐵青:“慧正,你身為少林弟子,居然妄動貪念,真是罪加一等,罰你二十僧棍,麵壁十天!”對慧正的責罰比蒙南還要重上許多。
兩名負責刑罰的僧人把他們一起拖了下去,他們麻利的扒下了蒙南的褲子,掄起僧棍照著他的光屁股就是一棍,這一棍顯然用盡了全力,打得蒙南呲牙咧嘴,大聲慘叫。
反觀慧正那邊,僧棍在他屁股上都是輕描淡寫的落下,少林寺中原來也不公平,同樣都是責罰,竟然享受兩種待遇。
蒙南哪裏知道,慧正在寺裏的人緣向來很好,這次他歪攪胡纏的把慧正拉下了水,早就激起了其他僧人的憤怒,所以對他下手毫不容情,二十僧棍是棍棍到肉,每一棍都蘊含著不同的力量變化,打得他皮開肉綻,無論蒙南的身體修複能力有多強,沒有幾天的功夫,也不可能完全恢複。
慧正捱完僧棍以後,馬上有人攙扶著他回房休息,反觀蒙南這邊,沒有一個人願意理會,更顯得孤立無援。
雲若眼睜睜看著蒙南被暴打,卻幫不上忙,心疼的哭了起來。蒙南好不容易捱過了這二十僧棍,不用看,就知道屁股被打的開花,這幫可惡的和尚,居然惡毒的把自己性感的屁股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