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園裏,風澤景已經坐在裏麵了,有些頹廢的一個側影。
他似乎很疲憊,坐在秋千的下麵,清晨的草還微微的帶著露水,這也是它們的一種朝氣。
風澤景似乎沒有感受到一般,直接坐著,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做了很久了。
雙腿屈起,雙手無力的放在上麵,整個頭部都埋在雙膝間。
這樣的風澤景是木妮從來沒有見過的,以前的風澤景似乎從來都是笑著,溫潤的笑著,像一縷清風,清涼而又微暖,柔和。
木妮盡量的保持著輕手輕腳的動作,座在風澤景的一旁,才做下去草坪上的露水帶來的涼意還是讓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
靠!怎麼這麼涼!?
風澤景聽到旁邊有聲音,緩慢的抬頭,一雙原本清澈的眼眸裏充斥著看著有些驚心動魄的血絲。看到木妮還是扯出一個笑容,沙啞的開口:“妮妮,你來了?”
木妮不忍心的撇過頭,輕輕的“恩”了一聲,心裏滿是愧疚,他是因為自己才去打的架,因為自己他都快變了。
剛剛匆匆一撇,風澤景上的青痕紫痕有些觸目驚心,可見當時他們的有多狠,或者說打他的人和他的仇有多大。
木妮打開藥箱,因為自己在那個訓練裏也常受傷所以簡單的處理傷口,她還是會的。
木妮盡量讓自己很輕的去消毒,可是碰到有些傷口的時候,風澤景還是忍不住要倒吸一口涼氣。
上完藥,木妮從醫藥箱裏拿出準備好的冰包遞給他,她已經不想也不敢再幫他上要了,那簡直是一種煎熬。
沉默的座了一會兒,一個人看著這個梔子花園,開口道:“以後不要再幫我和他打架了,不值得。”
風澤景笑了一聲,笑得有些可憐,說:“那還有誰值得?妮妮,我們不能再在一起了,現在讓我保護你都不行嗎?”我是真的很愛你。
木妮:“這是我和他的事,我喜歡他,所以我被他欺負我活該。”
風澤景隻覺得心裏一顆針插過,撇頭看了看旁邊的木妮:“那這也是我的活該。”
木妮正準備再說什麼,風澤景突然拔高音調說:“無論怎樣,妮妮,我不可能看著你受欺負。今天,謝謝你幫我上藥,你先走吧。”
木妮看他這樣,沒有再說什麼給他留下了醫藥箱,走了。
這是風澤景第一次對她態度那麼強硬。
單寒爵這樣,他也這樣,夾在他們兩個中間真的好難,這個根本就是一個永遠沒有正確答案的選擇題。
木妮抬頭看了著碧藍的的天,天上沒有飄著雲。
“媽咪,我該怎麼辦?”木妮喃喃的自己念到。
ps:發現昨天把章節名字給打錯了(捂臉走過)我錯惹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