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1 / 3)

汽車在湘山下緩緩地停下,司機從駕駛座上慢慢地站起來,轉身麵向車廂內,右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黑眼鏡道:“木村到了,大家可以下車了。”

我隨著眾多乘客井然有序地走下三個台階的汽車車門,站在汽車旁,我抖了抖有些酸麻的雙腳和有些沉重的背包,再雙手習慣地舉起掛在脖子上的照相機,一座寫了“木村”兩個大字的大門進入鏡頭。

“大寶,你看,木村,和傳說中的一樣唉。”

我叫小貝,大寶是我的搭檔,我們是《縣城日報》的兩名記者。某天,我們接到社長安排采訪木村湘山上一位百歲老人的一個任務。

大寶與我年齡相仿,二十奔三之間,由於興趣愛好相同,工作的需要,在報社裏工作的幾年來,我倆不僅是好朋友,而且還成立完美的黃金搭檔,不僅如此,我們還是死黨,鐵哥們。

“小貝,這木村真是名不虛傳啊!”我在調好焦距後哢嚓一聲按下快門時,大寶已經跑在我的前麵,穿過大門,進入了木村。

木村位於一個狹長的峽穀裏麵,兩麵是高大的大山,兩山之間便是木村,穿過木村的還有一條河流,整個木村的房屋建築便沿河而建。大寶進入大門見了木村的景致便驚歎不已。

穿過大門我們便來到了一塊寬敞的廣場上,廣場很寬敞,是用木板搭建在河麵上的,在廣場的正中央有一個一米左右高的灶台,我們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木村人民在周六的夜晚用來載歌載舞的篝火堆。

在此之前,我們通過相關資料了解到,木村是一個少數民族-彝族聚居之地,在木村,村民每個周六的夜晚都會在木村的廣場上舉行盛大的篝火晚會,那一首彝族的《阿西裏西》的民族歌曲伴隨著每一位居民度過一個個快樂的周六之夜。

正在我倆沉思在木村美景中時,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此人是一名中年漢子,四十來歲的年齡,身著彝族服飾,頭頂包著黑色的絲帕,戴著兩隻彎彎的像是水牛的彎角,我們都知曉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當地彝族居民。

“兩位,您們好,我是木村村長木頭,歡迎來到木村!”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的中年漢子以上前麵熱情地招呼著我們。

“木……木……木頭。”我忍俊不禁,連忙右手捂住正要噴笑的嘴,而村長木頭卻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頭道:“我這名字是有些……不過。”

“大哥,對不起,我替小妹向您道歉,請問您怎麼知道我們是外地人?”大寶傻乎乎地問道。大寶話一出口我就瞪了他一大眼,心想他怎麼這麼笨,人家是村長,還不會知道你個大活人是外地人啊。

後來村長木頭帶著我們走進了他家裏,他的家也是在河邊。

木村的房子沿河而建,就建在河的兩邊,兩邊的房子相向而落,開門隻隔一條河;每一邊的房子都建得整整齊齊,一排一排的。並且全是用木頭做成。村長木頭的房子建立在左河岸邊,我們跟著他的步伐,走近一間木屋子,屋子牽掛著兩個紅紅的打燈籠,燈籠兩邊的柱子上雕畫著許許多多的彝族服飾圖案。

進入屋子後,木頭的妻子便迎麵上前招呼,也是身著一身彝族服飾,雖然四十多歲的年紀,卻看不出有多少的蒼老,反倒像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

木頭招呼我們坐在床上。同時其妻子便進入另一間屋子,一盞茶的功夫不到,便端來兩碗冒著熱氣的白酒出來,遞到我倆的手上,我驚疑。

木頭解釋。原來那就是木村當地的煮酒敬客人的民族習俗。

我倆一聽是民族習俗便不好推卸,雖然自己不勝酒力但也忍受著辣烈之味將其喝下。

在喝下酒之後,我便感覺有些頭暈,大寶看出了我的症狀便問到木頭。

“大哥,您知道湘山在什麼地方嗎?”

“湘山,你們去湘山做什麼?”

我們才講去湘山采訪百歲老人之事說了。

“哦,原來你們就是縣城裏來的記者,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大哥,你客氣了!”

我們在木頭的詳細的介紹下得知了湘山之上百歲老人的相關信息。

湘山之上的百歲老人至今已有百歲有餘,姓木名子,參加過抗戰八年,解放戰爭也三載,戰爭結束後便回到湘西老家的木村的湘山上隱居。

“那他有什麼傳奇故事嗎?”我問道村長木頭,村長搖了搖頭後說:“要不這樣,我親自帶您們上山。”

我們離開了村長之家,來到廣場的右側,右側有一條寬約一米的路。我與大寶站在岔路口,抬頭一望,便望見了日思夜想的湘山,湘山高入雲霄,並且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樹木,根本就看不見上麵還有人居住的痕跡。

我們離開了廣場,踏上了徒步攀登湘山之旅。從山底到山頂全是一階一階的石階,石階的兩側是一排排的高大的樹木,有叫得出名兒的鬆柏,也有叫不出名兒的不識之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