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伯,你來吧!”葉軒笑了笑,對羊伯說道。雖然這一次是他帶隊,可是羊伯資曆老,很多事情都要聽羊伯的。而葉軒覺得他自己隻是個護衛而已。
羊伯接過玉簡,瞄了一眼,便在上麵寫下名字。他也沒有多在意,這些登記也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意義。
寫好之後,羊伯笑了笑道,“小兄弟,我們出發吧。後麵的路程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的了。這一次的壓貨任務基本上算是順利完成了。這一次可是多虧了你啊!”
“羊伯說的哪裏話,這些都是大家的功勞!”葉軒謙虛了笑了笑道。
羊伯倒是很喜歡葉軒這樣的性格,他也不再多說,隻是爽朗地笑了笑。隨後對大家說道,“我們繼續前進!”
隨著羊伯的一聲令下,眾人開始動身了,可是葉軒卻是突然停了下來,轉身對守衛說道,“兄弟,我想問個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大人請說,我們知道的定會告訴你的!”其中一個憨厚的守衛笑了笑道。
葉軒點了點頭,便繼續問道,“我向打聽一個人,最近的一段時間,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
葉軒將慕容雪的大概特征說了出來,那憨厚的守衛卻是認真地聽著,一邊回憶,等葉軒說完的時候,憨厚守衛目光中有一些沉吟之色。
“兄弟,你看到了什麼,希望你如實說出來,在下必有重謝!”看著憨厚青年欲言又止的樣子,葉軒目光變得灼熱起來,急忙說道。
憨厚守衛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道,“二十出頭的女子,好像是有那麼……”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更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人。”憨厚守衛話還沒說完,卻被另一個守衛的話給打斷了。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化,葉軒有些怒意,他狠狠地看向另外的那個守衛,冷聲道,“你給我閉嘴,我有問你嗎?”
被嗬斥的守衛臉色大變,怕葉軒遷怒於他,便急忙說道,“這位大人,雖然你的修為高強,但是我可提醒你,這裏可是天陵城的範圍,你可不能亂來。更加不能夠逼迫我們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隻是這個守衛話音才剛剛落下,眾人便看到一個身影瞬間閃過,緊接著,這個守衛已經被葉軒握住脖子拎起來了。
“說,是不是見過那個女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要是有半句假話,我把你扔到吊橋下麵去喂蛇。”葉軒麵色淩厲,眼中閃現出一股殺氣。
葉軒突然的變化讓大家都是吃了一驚,當成還是那麼溫和的人,一轉眼就變成了人人害怕的煞神。而葉軒的話更是把那個守衛嚇得差點尿褲子了。扔下吊橋,那不是要被黑玄蛇啃的連骨頭都不剩嗎?那還有命活嗎?
四周的守衛正要拔刀圍住葉軒,而葉軒也不反擊,隻是伸出手,將手中的守衛伸到懸崖邊上,隻要他一鬆手,那個守衛定然會掉下去。
被葉軒抓著的守衛臉色都變得慘白了,他身體瑟瑟發抖,滿是懼意地說道,“不要,我說,我說!”
葉軒這才收回手,將這守衛扔到地上,冷哼道,“別廢話,趕緊說!”
“恩,大概在十天之前,有一個女孩和你描述的意義,獨自一個人從吊橋上經過,隻是最後……”這護衛說道一般的時候,臉上又出現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最後怎麼了?趕緊說!”葉軒怒喝道,這可是關係到慕容雪的安危,他如何不著急,對於護衛的磨磨唧唧,他有些不耐煩了。
守衛定了定神,最後聲音還是顫抖地說道,“那女子剛剛穿過吊橋,就被路過的化老給碰到了。化老隻是輕咦了一聲,便話也不說的將那女子給劫走了。”
“化老是誰?”葉軒怒聲喝道,才剛剛有慕容雪的消息,沒想到竟然被人給抓走了,這叫他如何不生氣。
“在天陵城,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化老的。他是城中青妙樓的有名的煉丹師。”守衛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會再一次觸怒葉軒。
葉軒聽完,已經忍不住了,他轉身來到羊伯身邊,低聲道,“羊伯,最後的這段路程想必沒有什麼危險了,而且我有急事,想先行一步去天陵城,希望羊伯理解和成全。”
葉軒的話雖然是請求,卻是已經下了決心,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
“既然這樣,那葉兄弟你就先去吧。不過你可要小心些,那青妙樓在天陵城的勢力不小,你千萬不要衝動,有什麼事可以千裏傳音給我們。”羊伯見葉軒心意已決,也沒有勸說,隻是提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