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馮蒙冷然踹出的一腳,讓他的這個幻想成為了泡影不說,而且自己還翻了幾個滾。
“就這腦袋跟豬一樣,連一寸長一寸強的基本知識還做別人的大哥?”
馮蒙的出腳速度很快,導致輝哥除了看到外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根本沒什麼反映的時間,直接是翻了幾個滾的滾回了自己手下的麵前。
“我操你媽!”
看著深厚的額那些小弟神情有些不自然,加上被一個高中生踹倒在地上的屈辱,直接讓輝哥怒火心中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馮蒙這邊衝了過來。
“就你這智商,這水準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上別人大哥的!”
馮蒙搖了搖頭,不由繼續的諷刺著輝哥,這輝哥雖然有一米八多,卻是不懂得用自己的腿,好像覺得他的拳頭是無敵一樣的再次打了過來。
而這結果自然是毫無疑問的被馮蒙,以同樣的方式踹回了小弟的麵前。
不過這次卻是有些不一樣,馮蒙加重了力道,讓得輝哥躺在了地上已經是起不來了。
“給我弄殘他!隻要不死隨便弄!”
疼痛讓輝哥恢複了理智,不過更多的是憤怒。雖然不敢明目馮膽的殺人,但也是有姐夫做靠山的他自然是有將馮蒙弄殘了而不進監獄的本事。
“看來你們和他一樣,也想被鬆鬆筋骨!”
馮蒙搖了搖頭,把許寒往後拉了一把直接是飛跑著衝向了那幾個混混。這一次他沒有用助力模式,而是僅憑著自己所學的拳法打了起來。
可是本想拿這幾人練拳的馮蒙卻是發現,自己竟然是一拳一個的把他們打到,而且是一拳之後他們再也爬不起來。
“有那麼誇馮麼?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打法而已呀?”
看到地上抱著肚子或者胸口在那裏打滾的小混混,馮蒙有些無語、他感覺自己已經是很控製力道了可是卻沒想到他們還是這個樣子。
“就你們這樣的也能打架?估計胖子一個人就能把你們解決了!”
馮蒙小聲的說了幾句,和許寒一起也就朝著另一條街走去。
“你好象很能打的樣子!”
安靜下來的許寒,聲音少有的出現了那種古井無波式的寧靜,淡淡地望著馮蒙,帶著一些好奇的說道。
“不能說能打吧,隻能說他們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太不經打!”
抽了抽鼻子,馮蒙苦笑道。相比於今天中午遇到的,他都感覺那些混混隨便出來一個對付這幾個混混都是一腳一個的貨。
馮蒙這樣子想,卻是忘了,自己當初練拳的時候被各種秒殺的故事了……
“哦!”
靜靜答了一聲,許寒也不說話,在馮蒙的前邊帶著路。
“你從迪廳出來以後,好像變了很多,有點不像我認識的許寒了!”
馮蒙略微的猶豫了一會兒,望著身在眼前的許寒的背影,慢慢地說道。
“嗯!或許吧,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在發泄,甚至不怕被他們占小便宜,隻是為了發泄心中的壓抑。”
許寒聽到馮蒙的話,腳步微微的慢了幾分,接著歎了口氣,小聲地說道。
“說說吧,發泄了出來的隻有一部分,另一部分還會積壓在心底,不斷的發泄不斷的積壓你會崩潰的。”
馮蒙歎了口氣,聲音中略帶著幾分為許寒考慮的愁帳,連帶音色也柔了幾分,好聽了不少。
“其實你已經猜到幾分了,我的爸爸就是和剛才勾搭你的那種狐狸精結婚了,而媽媽也心灰意冷出了國。”
許寒想起自己的家事眼角帶著一些黯然,隻是黯然過後又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一切她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