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它,老不死的竟然親自動手,擺了個大陣將李曉晨護在陣中,為的就是防止達摩挲再次出手。
“一共要做28個小時的火車啊”。
火車上,冰茶抱怨道。
“是啊,誰買的車票啊?為啥不買個T字頭的快車啊,弄了個K字頭的破硬臥,誰受的了?”
見到冰茶抱怨,三哥也在一旁起哄道。
“我買的,不願意坐趕緊下車”。
突然,上鋪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呃”。
聽到老頭子那充滿火氣的話語,三哥和冰茶趕緊閉嘴,生怕觸了老頭子的黴頭。
就這樣,百無聊賴的我們隻能睡覺,開始我的精神頭還挺足,不過,當太陽漸漸地落下了山頭,一股困意襲來,我也放下的手中的《茅山圖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人在昏睡,時間卻在悄然逝去,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午夜1點。
“嘶”~
本來昏睡的我,突然腹中一痛,接著一個激靈醒了。
“肯定是水喝多了”!
我無奈的爬下床,借助微弱的燈光,摸著黑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一般的臥鋪,晚間10點半就熄燈了。)
“哢擦哢擦”~
好不容易挨到了廁所門前,我連續扭動了好幾下門把手,卻打不開門,而奇怪的是:門上先是的卻是廁所處於“無人”狀態。
“咋回事啊?”
由於尿急,我實在忍不住了,摸著黑趕緊跑到了另一節車廂,索性這節車廂沒有人,趕緊走進去,開閘放水。
“呼~好爽~”
放空了肚子,我忍不住吐了口氣,然後才慢慢悠悠的走回了車廂。
“大家別擠,我在試試”。
“你們這是什麼門啊,明明沒有人,這門卻打不開”。
“就是,這不是要把活人憋死麼?”
忽然,就在我剛剛走進自己車廂的時候,我們車廂的廁所門口處,此時正擠著5、6個人,一名列車員正手忙腳亂的開著門鎖。
“這破門,卻是得反應”。
旁若無人的擠過人群,我慢慢悠悠的向著自己的床鋪走去。
“閃開,我忍不住了”!
“嘭~”
忽然,就在我剛剛走到自己床鋪的時候,一道暴喝聲突然響了起來,接近著就是一道悶響。
“哈哈,看來有個哥們兒挺身而出了”。
不用想,準是有人直接破壞了廁所的門,直接闖進去了。
反正也沒我啥事,我也沒多想,迷迷糊糊的往自己的上鋪爬去。
“哇!鬼啊!死人了”!
“救命啊”!
“死人啦,來人啊”!
“啊,鬼啊!”
突然,就在我剛剛爬到中鋪的時候,一道道驚叫聲猛地傳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顫抖。
“鬼?”
聽到這個字眼,我頓時睡意全無,一個小跳跳回地板上,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竄到了廁所門口。
與此同時,剛才還在廁所門口的那幾個人卻拚命的往我這邊湧,一個個玩命的擠我,我那時候才是個初中生啊,哪禁得住這麼多成年人的推搡,一下子就被推了個屁股蹲。
“給我滾開”!
看到一個個大腳丫子就要踩到我身上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從懷裏掏出一張黃符。
“呼”~
突兀的,黃符在我手中自燃起來,這在黑咕隆咚的車廂裏可是顯得格外瘮人。
“我的媽呀”!
見到我手中自己燃燒起來的黃符,這一群人終於停下了腳步,一個個戰戰兢兢地站到了一邊,隻是一個個雙腿不停地打著突突。
“給我閃開”!
扒開一個個攔路的乘客,我小跑幾步,來到了廁所門前,接著黃符那昏暗的亮光,順著門口向裏邊看去。
“嘔”~
隻一眼,我就覺得胃裏一翻,一個沒忍住,狂吐起來。
“是食糞鬼”!
突然,三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我的身邊,拿著一個手電筒照了進去。
“食糞鬼?”
聽到三哥的話,我強忍著那種嘔吐感,順著三哥那手電筒的亮光看去。
陰暗的廁所下,一個約麼30歲左右的男性屍體四敞大開的躺在廁所那狹小的空間裏,屍體的胸腔完全被打開了,胸前的嫩肉也全部被吃光了,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屍體上竟然沾滿了大便,剛才我根本沒有看清這屍體的樣子,隻是這一身的大便就讓我惡心死了。
“食糞鬼?”
下一刻,我師父的聲音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