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歲的時候,江河從軍校畢業,本來能夠在某師機關工作的他,非得下基層部隊。在A師311團一營三連任副連長。
江河23歲升為連長的那一天,空降了個女指導員。比江河小五歲。
當時江河皺眉,很不高興的問團長,“咋回事兒啊?怎麼會來個那麼小的?有的兵這個時候才入伍呢!”
從小看著江河長大的團長滿懷深意的笑了笑,“等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看到來人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
“寧淡淡,咋是你?”江河望著自己青梅竹馬的寧淡淡,有點明白她為什麼來了。
她受了重傷,平常看不出來,但是江河了解她,她沒以前那麼矯健了。
江河考軍校那年,寧淡淡參加了一個選拔,自此以後,江河再也沒見過她。
寧淡淡笑笑,“我們怎麼著也是兒時的玩伴吧,敘敘舊多好了,非得那麼嚴肅?”
江河皺眉,“阿寧,你究竟受了什麼傷?搞得要來這兒?”
“沒事兒,醫生說隻要不劇烈運動,兩年年絕對能完全好。你沒看我現在走多兩步路都得坐車?我肯定愛護我自己。”
江河一直盯著寧淡淡的眼睛,最後才罷休。
“你是空降過來的指導員,有是女的,下麵的兵肯定不服氣,你必須得有個下馬威。但是你現在不能運動。有點麻煩。”
寧淡淡笑笑,“我會處理好的。”
江河點點頭,“那就好,走吧,我帶你看看我們兩個的辦公室。”
事情果真如江河所料,沒幾個人看著空降過來的女指導員是服氣的。
可是寧淡淡卻一直掛著笑臉,然後她卻也沒做什麼動作,隻是晚上研究著所有人的簡曆。
連江河都看不下去了,最後給她遞了宵夜。
寧淡淡看著他,“幹嘛呀,一副盯著犯人的樣子。”
江河知道,保密條令他也清楚,可他就是想知道寧淡淡是怎麼受的那麼重的傷。
寧淡淡看著這宵夜,直接吃了下去。
吃完後,寧淡淡隻是說了一句,“江河,有的時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然後特別無邪的說了一句,“再加上我也沒留疤,你說呢?”
江河頓時無語。
時間很快就過了兩個星期,寧淡淡已經將全連所有人給摸索透了。
號角聲響起,所有人都起床了。
寧淡淡對著號角聲的聲源處,歎了口氣。沒習慣啊。還是之前的口哨聲好。
這裏的飯堂距離還是有點遠,寧淡淡又不怎麼出辦公室,有很多時候都是吃餅幹了事。
江河實在看不下去了,“阿寧,我說你本來身體就不好,給我吃餅幹啥玩意兒,去飯堂吃飯去。”
寧淡淡搖搖頭,“距離太遠了,不想去。”
江河皺眉,“你不吃飯怎麼行?你這樣不行。”然後叉起腰踱步,“這樣吧,我幫你帶飯。”
寧淡淡絲毫沒有拒絕,點點頭,“就等著你這句話。”
“嘿,你挖坑讓我跳呢是吧?”
寧淡淡邪魅一笑,一副詭計成功的樣子,“那當然,我了解著你呢。”
江河撇撇嘴,“行吧,那我先去。你在你房間先睡覺,一會兒我吃完飯就回來。”
寧淡淡點點頭,然後從桌子上離開,趴到床上,“那我先睡覺。你去吧。”
江河在飯堂吃完飯,從炊事班裏拿出保溫盒,自己挑菜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