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顯然沒有心思再跟他扯淡了,手裏的粉餅很利落的在他的臉上沾了幾下,然後轉身,從旁邊一個看似是石頭牆壁的牆上劃開了一道口子,從那口子裏取出了一件印有花紅圖案的長袍,舉在秦子月的身邊,比畫了一下說道:“好了,站起來,穿上這件衣服,你就可以工作了。如果你在這裏三年內沒有人對你提出不滿,那三年後,你就可以離開這裏,並且可以得到一個體麵的身份,以後你也可以做我們龍族之人了。如果在這裏,有人提出不滿,一次,增加一年的期限,如果你想逃避,那將受到最嚴厲的處罰,明白了嗎?”
秦子月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向那件衣服趨了過去。他現在心裏很明白,那衣服上麵一定有古怪,但他還是無法抑製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向那衣服走了過去。
那印了花紅的袍子似乎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穿在身上增一份則太胖,減一分則太瘦,更配上他那雋秀的身材,還有一張朝氣的臉,更讓人覺得他的秀美。
那黑衣女子象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歪著腦袋,嘴角含笑的看著他道:“恩,還不錯。走吧,現在我帶你去見客人。”
秦子月的腦子很清晰,但身體卻不受自己意識的控製,那黑衣女子說走,他的腳步就跟了上去,仿佛他就是一個被裝了線繩的傀儡。
從這個並不大的房間出去,順著樓道,走上了地麵,並未在大廳裏停留,他們兩個又順著樓梯向上爬去。
由於這裏的黑暗,秦子月在外麵並沒有看到這個樓到底有多高。現在,他隨著那黑衣女子向上走,才發現,這樓梯走起來竟然沒有盡頭。雖然走在這個樓梯上並不費多少的力氣,甚至還可以說,走在上麵就如走下坡路似的,頗為輕鬆,但這段路還是讓秦子月的頭上開始冒汗了。
一路上,他可以聽到女人淒厲的喊叫聲,可以看到半裸著身體,躺在樓道裏,奄奄一息的女人,而站在旁邊的那些穿了綠顏色衣服的侍衛仿佛就沒看到這些似的,自顧的說笑著,隻有當這黑衣女子經過時,才表現的端莊一點,但也無視那些躺在地上的女人。
黑衣女子沒說話,隻是帶著秦子月順著樓道向上走。秦子月的肢體雖然不聽從他意識的指揮,但他的舌頭卻聽。終究,他還是耐不住這樣的寂寞,說道:“你打算帶我去哪兒啊?”
黑衣女子的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回頭望了他一眼,臉色凝重的說道:“你第一次來這裏,我帶你先熟悉一下環境,免得將來壞了這裏的規矩。”說完,就又向前走去。
秦子月心裏問候著這黑衣女人的母親,但麵子上卻保持著快樂的微笑。這微笑並不是他想笑,而是在穿上那衣服之後,這種微笑就固化在了他的臉上,現在你即便衝他的臉上撒尿,他還會保持這種歡快的微笑。秦子月心裏苦悶的說道:“你看我的樣子,能不能被人包養啊?”
漸向上行,喧鬧的聲音越小。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反正是四周都安靜了下來,樓道裏的光線更加的暗了,那黑衣女人才停止了向上攀爬,一閃身,走進了過道。這條過道很寬,寬的可以走三輛馬車,地麵也很光華,不知道是用什麼打磨的,那石頭都可以照人的影子。
過道雖然很長,但兩邊就三五個門,那黑衣女子很隨便的拉開了近了樓道的一間房門,站在門口,回頭對秦子月說道:“好了,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吧。”說著,把秦子月推進了門內,自己則又在外麵仔細的看了看,見沒人,這才走進了這間房子,很小心的把房門關上。
這間房麵積很大,幾乎可以與下麵的大廳相媲美。在這間房子的中央,有一池水,那水清澈的如天使的眼睛,如果秦子月的身子沒有受到控製,那他還真想鑽進那水裏去泡上一番。
黑衣女子走進這房間,很愜意的坐在了那池子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對秦子月說道:“好了,這裏沒有外人了,我有幾句話要問你,我希望你好好的回答,否則,在這裏,我會讓你吃到你以前從沒吃過的苦頭。”
在黑衣女子說話的時候,秦子月的肢體又恢複了意識。他自由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走到那黑衣女子的跟前,甩開了自己的鞋子,躺在椅子上,說道:“問吧,隻要我知道的,問什麼,我說什麼。”
黑衣女子慢慢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