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蓮婆婆費力的咳嗽了兩聲,聲音明顯的輕了許多,道:“小兔崽子,用水係術法攻擊。”
秦子月對於水係術法僅僅懂得一些皮毛,深刻的,書生沒教,他也就無從知道了,但水係術法的根基在,他勉力提起水係術法的力量,用火係術法的招式向那裸體人發了一掌。就在他推出這一掌的同時,本來已經癱坐在地上的姿蓮婆婆突然象充了氣的皮球,向那裸體人撲了過去,右手裏的桃木劍散發出古雅的光芒,左手多了幾張鬼畫符似的黃紙,在她攻擊到那裸體人的時候,她嘴裏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正噴在那幾張黃紙上,隨著她噴出的鮮血,那幾張黃紙象裸體人身上貼去。
姿蓮婆婆右手的桃木劍直刺了過去,直接的向了那裸體人的胸膛。
在姿蓮婆婆攻擊的那一瞬間,裸體人也出手了,雖然他的動作慢,但慢的有條理,慢的有節奏。姿蓮婆婆的`左手的那幾張燒紙雖然有了她的心血做媒,但還是阻擋不住裸體人嘴裏輕輕的一口氣。這口氣吹歪了飛向他的那幾張黃紙。使得讓姿蓮婆婆認為一擊即可得手的希望落空了。
那裸體人的手也沒閑著,在姿蓮婆婆桃木劍刺向他胸脯的那一瞬間,他的胳膊微微的一曲,手掌正好抓住了姿蓮婆婆的劍身,然後往懷裏一奪,姿蓮婆婆的身子和桃木劍都向那裸體人撞了過去。
姿蓮婆婆這幾手連在一起,應該是可以成功的,黃紙封住裸體人的意識,桃木劍破裸體人的力量,但沒想到裸體人竟然把她的黃紙給破了,意識還在的裸體人當然就可以很容易的奪了她的桃木劍了。
秦子月躍起,一把拉住了姿蓮婆婆的後心,單手較力,把姿蓮婆婆拽了回來。丟給來富,身子一擰,向前撲去。虛弱的姿蓮婆婆喊道:“先用靈符貼他的臉。”喊完這一聲,人暈死過去。
秦子月依舊用水係術法向裸體人發出了一掌,這一掌發的倉促,沒用上力氣,但依舊是向著他的眼睛奔去。裸體人的身手依舊不敏捷,但恰倒好處的在秦子月攻擊勢窮的時候,胳膊微微的一抬,擊在了他的軟肋上。秦子月雖有護體鬥氣,卻被這裸體人輕輕的一擊,給撂了出去,肋骨跟著這打擊,又斷了一根。
那裸體人繼續向前走著,來富倒拉著姿蓮婆婆向後退,邊退邊喊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秦子月被裸體人的一掌震傷了內髒,落在地上,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這鮮血不是順著嘴角流出來的,而是噴湧而出。姿蓮婆婆打算震住裸體人意識的黃紙落在地上,秦子月噴射出的鮮血有幾滴落在了那黃紙上,黃紙上麵用朱砂所書的文字瞬間射出了金光。
秦子月並沒有注意這些,他看到裸體人接近了來富,顧不得自己的傷,又站起身來,搖晃了兩下,向前走去。
在他向前走的時候,一直停滯在天空的蒼鷹精靈突然紮下身子,一個俯衝,用嘴叼了一張落了秦子月所噴射鮮血的黃紙,向正在前行的裸體人箭一般的飛去。身子不等接觸那裸體人,一扭,轉到了他的前麵,衝著他的麵門去了。
裸體人感應到蒼鷹裏力量,手早已經抬起,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很準確的拍在了蒼鷹精靈的身上,在拍住蒼鷹精靈的那一瞬間,蒼鷹精靈嘴裏的黃紙被蒼鷹精靈彈射了出去,直向裸體人的麵部糊去。
裸體人和剛才對付姿蓮一樣,嘴裏輕輕的吹了一口起,想把這黃紙吹走,但黃紙卻象公磁石遇到母磁石般的,不帶停歇的,粘在了他的臉上。
蒼鷹精靈被裸體人這一拍。身子如斷線的風箏,向牆腳躥去,直直的撞在了大殿西邊的牆壁上。剛才,安妮和秦子月聯手都沒打破的牆壁,被蒼鷹精靈這麼一撞,竟如撞在了豆腐上一樣,西牆塌陷了一大塊,可見這裸體人的力量之大了。
裸體人被黃紙一糊住麵部,馬上失去了原先的安靜平和,如一隻無頭而暴躁的蒼蠅似的,手臂亂舞,想把遮蓋麵部的那張黃紙拿下來,但他的手好象不聽指揮,無論如何也伸不到自己的臉上。但他這麼蹦跳,粘在他麵部的那張黃紙也有點岌岌可危。
一直表現的唯唯諾諾的來富突然一反常態,把姿蓮婆婆往地下一扔,身子向前一躥,揀起被裸體人扔掉的那把桃木劍,象他的胸膛刺了過去。
在來富刺中裸體人的瞬間,那裸體人突然發狂,渾身的肌膚滿滿變黑,.雙掌盲目而快速的舞動,他的舞動帶動了周邊空氣的流動,竟然把來富給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