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富道:“主人,以前,我做的很多事情都對不起您,但我發誓 ,以蛇神的名義起誓,我。。。來富,以後再有對主人不忠的地方,天打雷轟,讓我永世不得超越。”
秦子月隻想教訓他一下,並不是想一棍子把他打死。這小子,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太多,而且膽小,雖說膽小之人靠不住,但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能拉攏一個,總比推走一個的好。更何況這小子嘴很甜,腦子轉的很快,屬於比較上路的人,比自己身邊的人,更適合做統戰工作。現在自己就缺少這樣的人,看他對自己表了忠心,而且說的還比較誠懇,也就隻能罷了。收了笑容,秦子月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希望你也是。”說著,秦子月拋開了他,對姿蓮婆婆道:“你看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姿蓮婆婆看看懸在空中的那具水晶棺道:“你覺得那條通道走不出去?”
秦子月點點頭道:“絕對走不出去。哪兒僅僅是另一個誘惑所在。”
姿蓮看了一眼已經站起來的來富,道:“為什麼?”
這個為什麼讓秦子月怎麼回答她呢。那純粹是秦子月的一種感覺。來富是這個古墓的叛徒,在他表現出自己反叛之後,四周的環境也封閉了,這時候,他的意識裏告訴他,厲火之後有生門,以這個古墓的古怪和厲害,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饒恕叛徒呢。
秦子月道:“不為什麼,隻是感覺。”
姿蓮婆婆也覺得這通道過於古怪,但有說不出這古怪到底出在哪兒,聽的秦子月如此說,心下也做出了一個決定道:“看來,咱們隻有把那個棺材弄下來再說了。”
來富戰戰兢兢的走上前來,小心的說道:“主人,這不是主墓室,這個棺材裏,放的也不是這個古墓的主人。”
秦子月微微的點頭,以他的推斷,也應該是這樣。墓室的主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屍身直接麵對這麼多危險呢。即便是有蒼鷹侍衛,這蒼鷹侍衛也有對付不來的人啊,到時候,自己可就別想安穩了。秦子月抬頭看了看那具水晶棺材,說道:“躺在棺材裏的應該是個術士吧?”
來富搖頭,不做聲了。現在他可不敢隨便開口了,他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主人徹底的遺棄。所以,知道的說,不知道的,堅決不說。
姿蓮道:“照你們這麼說,咱們進的隻是個殉葬坑了?”
秦子月笑笑說道:“那你說咱們現在到了哪兒呢?不過我估計主墓室應該離這裏不太遠。這裏,每個月圓之夜都要從外麵抓一些活人進來,經過逍遙鼎,把這些人的陽氣和魂魄都給提煉了。為什麼要提煉這些呢?難道僅僅是為了供應那已經死去的術士,讓他的實力更高,以便守護這座墓室嗎?我看不象,為什麼這麼說呢?如果墓主想讓自己的墓室安靜長久,那他直接讓人把這裏封死就可以了,又何必做這脫了褲子放屁,兩倒手的事兒呢?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們吸引活人進來,絕對不是為了守護這座古墓,其實這樣做,反而特別容易暴露古墓,增加自己墓室的危險性,既然不是守護古墓,那他們冒著破壞墓室安靜的危險,吸收這些人的陽氣和魂魄做什麼?又是什麼人才能享受這些呢?我現在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吸收這些,但我卻知道,能有這個享受的,隻有墓主自己。”秦子月說到這裏,用手指了指那水晶棺材說道:“你們看,水晶棺材上麵的那條繩索,有什麼異樣沒有啊?”
姿蓮和來富一起向那繩索望去,那繩索黑黝黝的,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秦子月接著說道:“看不出來吧?”秦子月說到這裏,臉上閃現了一絲莫名的壞笑道:“我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來。可你們可以考慮一下,一條普通的繩索,懸在空中有千年之久,而且還承受著那麼大的力量,竟然沒有壞掉,這應該是一個異樣吧。另外,來富,你沒上去過,但婆婆,你上去過,在上麵的時候,你覺得它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沒有?”
姿蓮被秦子月的戲耍激怒了,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秦子月道:“那繩索中間有一股,是伸進棺材的。既然旁邊的繩索把棺材捆綁住了,那一股還伸進棺材裏麵做什麼?所以,我想,墓主吸收這裏的能量,是以水晶棺材裏的那主兒為媒介的,或許他不能直接吸收這裏的能量,要經過水晶棺材裏的那主兒轉化一下,也或許。。。”
姿蓮婆婆不耐煩的說道:“別也許了,你就說,你是怎麼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