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追上秦子月,嘴眼裏帶著笑容說道:“你怎麼說走就走啊?一點也不知道照顧人家。”
秦子月冷冷的哼了一句道:“不說了。呀,你怎麼光著腳啊?小心紮腳。”
公主挽著秦子月的胳膊說道:“我怕你不要我了,穿鞋跑不快,所以隻好脫了鞋追你了。”
秦子月蹲下身子說道:“我背你吧。”
申文虎隨在他們兩個後麵不遠的地方,自己跟自己較勁,一腳踢在一塊青石上,把那石頭踢了個粉碎,腳指頭也出了血。
公主俯在秦子月的肩膀上說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離開了哪個讓他壓抑的家,秦子月的心情好了起來,背著公主,更想起了以前在一起時候的親密,突然把公主從後背上抄到了胸前,抱著她道:“我氣你什麼?”
“剛才伯父說讓咱們完婚,我沒說話。”
秦子月笑道:“你就那麼想嫁給我啊?行,咱們在這裏洞房怎麼樣?天做被,地做床,四周充滿了野性的味道,這也算是回歸自然吧。”
公主羞澀的說道:“去你的,沒一點正經。”她的羞澀也就那麼一會會兒,接著很正色的說道:“月哥哥,你把我媽媽接來行嗎?”
這一句話把秦子月說的有點讓他哭出來。把皇後從皇宮裏帶出來,那簡直是開玩笑。皇宮可不是軍隊,軍隊裏不能有術士參與戰爭,這是大陸國家的共識,就如現在戰爭,不能用核武器一樣。但皇宮就不一樣了,皇宮裏有術士衛隊,即便你術法高強,也架不住人多,所以想到皇宮裏擄掠一個人,那簡直就是要去送死。
公主見秦子月臉色猶豫,接著說道:“我自己不能決定我自己的婚事兒,我想讓媽媽過來。。。”
秦子月聽得公主的解釋,笑了,道:“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媽媽接過來的,但現在不行。”
月圓之夜,轆轤彎的樹林中,秦子月帶著來富,又加了個姿蓮,默默的坐在一棵大樹之下等著古墓現身。秦子月笑著說道:“來富,你在哪兒生活了那麼長時間,難道就沒想過找一條母蛇來陪你嗎?”
這些日子來,來富跟秦子月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謹慎,當然,這說的是沒人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麵,他表現的還是那麼卑微。來富很不屑的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我的追求是高層次的,脫離低級趣味的。”
秦子月抓起一把泥土扔向他,帶著戲弄的說道:“呀。。。呀呀,沒看出來啊。你要說你找不到,我也相信,還更高層次的追求,騙鬼去吧。你就說咱姿蓮婆婆吧,多高尚的一個人啊,這不還是跟著我師傅那個老東西過日子。”
姿蓮並不顯怒意,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也算是明白書生和這個小兔崽子了,一天不拿人開涮,舌頭都癢癢,當下也不為意的說道:“你個小兔崽子,我招你惹你了?”
秦子月笑道:“師娘,我這不是羨慕你們嗎?能與相愛的人斯守著慢慢變老,等老的象你們這樣,還有人拿我當個寶兒,你說,多好的事兒啊。”
姿蓮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是說我老了?”
秦子月依舊笑著說道:“師娘,您總不能讓我說您的春天才剛剛來臨啊。要這樣,我師傅可不放心了。”
“要死啊你,沒大沒小,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你拔了。”
秦子月笑笑根本就沒把姿蓮的恐嚇當回事兒,接著說道:“師娘,我有點事情覺得很納悶,你看,我師傅修煉的是水係的術法,而你修煉的卻是正宗的道法,為什麼啊?”
姿蓮不知道這小子又憋著什麼壞呢,道:“你想學啊?要想學,師娘教你。”
秦子月笑著說道:“那當然好了,人都說,要想學的會,跟著師娘睡,我什麼時候跟您一塊睡啊?”
來富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開了。”
聽完這話,秦子月和姿蓮一起跳了起來,向來富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那牌坊似的大門從飄渺的霧氣中散開,漸漸的露出了真型。秦子月向前邁了一步,卻被來富給攔住了道:“先閉了氣,古墓裏,我也沒進去過。”
秦子月突然聽到這話,差點沒趴在地上,他叫上紫蓮,是因為上次他見幾個僵屍沒有被擊斃,怕那些僵屍再跟他找麻煩。這次過來,他是全靠著來富的,以為自己過來之後,隻需要搬搬那些珠寶就算完事,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騙他。當下停了腳步,用可以吃人的眼光盯著來富。
來富訕訕的說道:“我是古墓的守護者,隻負責外圍的守護。但我真的知道寶庫的咒語。。。”
秦子月歎息一聲說道:“別解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著,向那牌坊式的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