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經仔細的看著地圖,等他們發表過了意見才說道:“耿軍士既然有把握打開城門,那能不能讓人先從城內放一把火,然後咱們再分出五百人從北門哪兒進城,吸引南門的敵人向哪兒調撥,然後,咱們的大隊人馬從南門進城,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不過,就算這樣,咱們還是沒把握打贏這場戰役。”
書生看大家士氣低落,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們想什麼呢?自己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我們要是想在城外攻擊他們,還用穿這身衣服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大家可以平安的進城,然後還可以觀看他們盛大的閱兵儀式。”
他們三個呆了,這是打仗嗎,這是開玩笑呢。
秦彪笑嗬嗬的說道:“我就說老大不可能讓我們來送死,怎麼樣,你們還不相信呢。要我說啊,咱們先給他們的飲食中下點巴豆啊,番泄葉什麼的,千萬不能給他們太厲害毒藥,那麼做就沒意思了。”
書生點點頭道:“可以。”
秦海潮眨巴了眨巴眼睛說道:“誰去執行呢?這可不是小事情,給四城的軍人都下毒,我們覺得不太可能,再說了,現在是戰爭時期,他們對飲水,還有食物控製的很嚴,絕對不可能一下子讓這麼多人都中毒。”
書生依舊是笑著說道:“這個你們不用操心,你們老大都已經安排好,我現在要求的是你們提供最為直接,最有效的消滅敵人的辦法,而且還要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這一段時間以來,周經經曆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從轆轤彎自己失利,到古城的安然無恙,這都說明,秦子月的背後有強大的力量支持著。而這股力量,比自己所率領的這些士兵要強大的多。所以,他現在見到秦子月的時候,竟然有一絲害怕的感覺。這在以前,是從沒有過的感覺。現在聽著書生的話,他更堅信了這一點,說道:“如果把他們的將領都集中到一起,那咱們行動起來,就更方便了。”
書生點頭,不置可否。再到後麵,他們四個就開始分配屠殺的任務了。
其實這毒,書生早就給燕城的將士們吃了,現在等的就是發作,隻要他的一個咒語,估計燕城的將士們沒有一個能動的。
在古城城下的張大年並不是真想和匪兵交戰,而是想把城裏的匪兵嚇跑而已。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明白這古城裏到底有什麼古怪。從表麵上看,這城裏隻有五六百士兵在哪兒悠閑的散步,而自己兩萬大軍壓境,就五六百匪兵在這裏把守,而且還看不出一絲緊張的氣氛,這怎麼可能呢。可他圍著這城轉了個圈,也看不出這城裏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人,難道這城裏就有五六百人?心存疑慮的張大年坐回到自己的中軍大帳默默的沉思著。不能再這麼耗著了,明天就開始攻擊,張大年下了決心。這當兒,從大帳之外傳來長長的一聲:“報。。。”
張大年聽到這聲音,心裏一激靈,這聲音聽著慘了點,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難道古城裏的人先於自己開始攻擊了?
大帳的門簾被撞開,一個滿身血汙的下級軍官哭著跪在張大年的眼前道:“將軍。。。將軍。。。”連說了兩句將軍,竟然暈厥了過去。
張大年皺皺眉頭道:“來人,把他給我弄醒。”
從帳篷外走進一個侍衛,按住來人的人中穴,不時,那報信之人才幽幽轉醒道:“燕城失守。。。”說完,竟然氣絕於地。
張大年愣了,這怎麼可能呢。燕城是邊關重地,城高牆厚,又有一萬精兵守衛,即便有十萬人想吃下燕城,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休想。怎麼可能一點前兆都沒有說丟就丟了呢?回過神來的張大年說道:“再探。”說完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又愣起神來。
現在退無可退,隻能拚死的進攻眼前這座古城了。把古城拿下,自己或許還有翻本的機會。張大年吩咐著坐在周圍的將士,今天連夜攻城。
秦子月也得到了燕城得手的消息,現在就要看自己的了。秦子月從座位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對身邊奸猾似鬼,卻又表現的如夾著尾巴的狗似的來富說道:“城外的進攻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知道怎麼做嗎?”
來富自然知道怎麼做,殺人放火的勾當,他沒少幹過。是夜,清風送爽,張大年正沉穩的在營帳之內運籌帷幄呢,大營裏四處火起,這火來的邪乎,水潑不滅,而且越燒越大。更為邪乎的是,他們耗時耗力修建的攻擊公事竟然也隨著火起,塌陷了。這他媽的仗怎麼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