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黑衣人說的身子微微的一激靈,但隨即就又開始放肆了,說道:“就一個時辰,我就讓你陪我一個時辰,不會壞事兒的,小寶貝,親我啊。。。。”
秦子月看這個威脅不能打消他的欲念,心裏氣著,但受了束縛的自己又隻能任人宰割。他歎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你控製了我的內丹,分明是不相信我,讓我怎麼能跟你好啊。”
黑衣人真誠的盯著秦子月的眼睛說道:“你真的想跟我好?
秦子月壓住自己內心的煩躁和嘔吐的感覺說道:“其實我進門的那一刻就知道你跟我是一類人,隻是我沒有你這麼直接,我想要的是長長久久的歡娛,不是你這種一時的痛快。你封了我的內丹,我心裏很不舒服,再有就是,我覺得你長的很醜。”
其實秦子月早就看出了他掩藏了自己本來的麵目,隻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讓他信任自己,如果他現在隻是說一些好聽的,那黑衣人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鬆警惕呢,他說出自己的感覺,尤其是說出這個人人都會有的這種心理,反而會讓他相信。
黑衣人盯著秦子月的眼睛,突然嫣然一笑,離開他的身子,隨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一張略帶了蒼白的臉顯現了出來。這張臉,足可以把女人迷死。那是一張書卷氣很濃的臉,並且這張臉上還帶了一種常人無法比擬的高貴之氣。他輕輕的用手撫摩了一下自己的臉龐說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在他說話的這一瞬間,秦子月的內丹封印解開了。秦子月暗暗的提氣覺得再無障礙這才說道:“那個是真的你啊?”
黑衣人臉帶憂鬱的說道:“我不以真麵目示人已經很久了,這些年來,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真麵目的人。”
不管他是俊美也好,醜陋也罷,秦子月想起他的動作就覺得惡心,但他現在不能走,也走不了,那黑衣人對他的防衛並沒有解除,秦子月說道:“你一定有傷心的往事,對嗎?”
黑衣人看著他,仿佛遇到了真正的知音,歎一口氣說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提它做什麼。”說到這裏,臉色一轉道:“我現在很快樂,你快樂嗎?”邊說邊向秦子月跟前湊。
秦子月的身子站的很直,應該說是有點僵直,心裏暗罵,但又不敢表露說道:“不快樂。”
黑衣人膩在他的胸前,用手輕輕的撫摩著他的胸脯問道:“為什麼?”
秦子月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忍著惡心輕輕的摸著他那柔順的臉蛋說道:“因為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但我又深深陷在其中。”
黑衣人的頭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偎依在秦子月的胸前,仿佛在聽他心跳的聲音道:“你指得的是什麼?”
秦子月道:“你怎麼知道公主他們離開了我那裏呢?”
黑衣人咯咯的笑道:“我在她身上下了機關拉,無論她在那裏,我都能很準確的知道。比如現在,她們已經進城了,而且正向這裏走來。”
秦子月的頭靠在黑衣人的頭上,溫柔的說道:“你真能幹。。。”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得黑衣人“哎呀”一聲,摔在了地上,怒目圓睜,額頭冒汗,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子月重重的衝他淬了一口,伸手拍打著自己的衣服,仿佛這衣服上沾了不潔的東西似的說道:“你他媽的什麼玩意,跟老子玩,你可玩啊?”說著衝那黑衣人的身上就是一腳,接著說道:“你說社會上怎麼就有你這種人渣啊?那麼多的女人你不去玩,找老子。好,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個夠。說著動手開始解那黑衣人的衣服。
黑衣人見他蹲下身來,眼裏飄出了一絲恐懼的色彩,等看到秦子月動手撥他的衣服,他好象是恍然大悟似的,又帶了一絲喜悅,那意思好象是說,原來你喜歡這麼玩啊。
秦子月把黑衣人撥成了一條潔白的羔羊狀,把那衣服撕開了撮成繩,反著把黑衣人捆綁結實,看看四下裏無人,抱著他向外遁去。跑出城外,找了一個僻靜的山林,把黑衣人橫著放在在樹下,封了他的穴道,解開繩索,讓他那話兒衝外,在四周設了結界,又到附近的農戶家裏偷了兩頭正吃奶的小綿羊,栓在了黑衣人的身旁,然後蹲下來,在他那話的上麵吊了一個蜜糖罐子,開了一個小口,讓那小口正對了黑衣人的那話兒,蜜糖一點一點的滴在上麵,做好一切後,對依舊帶了喜悅之色的黑衣人說道:“你不是喜歡玩嗎?盡情的玩吧,等你覺得玩夠了,我再來找你。”說著閃身走了。餘下從喜悅變成不解,最後帶了點抓狂的黑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