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飛虎的內丹(2 / 2)

飛虎的內丹分兩個,一個藏在腦內,叫腦丹,一個存於丹田,叫神丹,飛虎全身的功力全部儲存在這兩個丹內,如先殺死飛虎,那飛虎的腦丹將隨著身上的精血漸漸散去,僅得了它的神丹,那也隻有治病救人的效果,隻有先吸收了飛虎的內丹,然後再服食神丹,這才能得了飛虎全身的修煉之功。秦子月在茫然間,竟然得了這不世之能力。

吸食完飛虎的內丹,秦子月體內的內息漸漸的強了起來。完全沒有了早上那種提氣,支離破碎的感覺。

其實昨天晚上,他在和良雍鬥的時候,身邊的老人並沒如他表現的那樣木然和幽閑,而是用他那強大的神視慢慢消耗著秦子月剛剛形成的元嬰。秦子月是剛修煉成功,又沒有師傅在一旁指導,所以他根本就沒感覺到這種襲擊。即使他有老師指導,也知道那老人在暗裏施鬼,他也隻能忍著,這就叫欺負人。在著弱肉強食的世界裏,能不把麵子撕開,已經不錯了,要不秦子月連走出青城城門的機會都沒有。

這世間也夠諷刺的,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飛虎,就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秦子月那烤肉架上的肉食。如果他的靈視沒有被秦子月吸食到腹內,那他的靈視看到這一幕會有什麼想法呢。

秦子月的腹內越來越熱,剛開始,秦子月並不理會這些,隻是順其自然,惟覺得身上暖洋洋的受用,漸漸的,這熱浪開始衝擊他的丹田了,嚇的秦子月不知出了何事,自覺得是吃老虎肉吃出了問題。提起真氣,想逼住這股熱浪,可他的那點微末道行,哪兒能把這股熱浪擋在丹田之外,熱浪漸漸的攻進了秦子月的丹田,順著他真氣運行的方向,自主的運行起來。而且這股力量愈來愈強,隻把他原先細小的經脈漲的有小指頭那麼粗,在經脈擴張的過程中,秦子月的體內如螞蟻在肉皮下麵爬行,如針尖在紮著他的肌膚,難受之極。

秦子月的丹田之內,一個火色的嬰兒從隱約到清晰,慢慢的成長著。

青城良雍的府邸內,良雍蹲坐在剛才與秦子月爭鬥的那塊院的台階上,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端起羊皮酒袋,汩汩的往口裏灌著酒,雙眼混澄澄的望著天空,一語不發。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城的東南角亮起了火光。良雍把羊皮袋往地下一摔,憤怒的扯著嗓子喊道:“哲勒,你給我滾過來。。。”

那表情木然的老頭如樹上的一片落葉,無聲息的飄到了良雍身邊,小聲的問道:“三公子,您有什麼吩咐?”

良雍重重的吸了一口鼻涕,吐在地上,道:“那女人,你把她怎麼樣了?”

哲勒謹慎的說道:“他們自己走出了青城,出城後遇到了飛虎,我們都撤了回來。他們可能凶多吉少。”

良雍仔細的看著哲勒說道:“那邊的火是怎麼回事兒?你跟我這麼多年,我是個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勝就是勝了,敗就是敗了,沒有折中。所以,我希望他們兩個能活著走出青城,你看著辦吧。。。”說著甩下哲勒,轉身想公主剛才住的房間走去。

老者無奈。那邊的火是怎麼回事兒,現在隻有天知道。那飛虎見人吃人,見鬼殺鬼,現在他們隻能靠著青城的城市防禦體係抵禦殘暴的飛虎,自己如何敢出去看。。。但公子的話又不能不聽,他是個什麼人自己太清楚了,剛愎自用,呈一時意氣之快,根本就沒有成大事應該有的城府和狡詐,但現在自己依附於他,隻能聽他的安排。

等良雍消失後,哲勒慢慢的向外麵走去。現在自己不敢出去,又不能違反三公子的意誌,隻能在路上消磨時間了,否則把城防一撤,飛虎攻進城,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城東南的火光漸漸的消失了。哲勒暗道:“飛虎作孽大概已經做完了。爬上城頭,極目望去,東南方就如完全沒著過火似的,一點火炭,青煙都看不到。這分明是飛虎的誘敵之計,哲勒在城頭來回的度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公子隻是在公主躺了的床上小坐了片刻,公主的音容笑貌又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一陣的激動,披掛好了,向城門跑去。他想,那邊的火可能是公主他們放的求救信號,自己要不去,那就喪失了最後的機會。當他走到城門,見士卒躲在城門洞裏,烤著一堆火正喝酒呢,氣的他一馬鞭把碳火打飛,罵道:“一群孬種,開門。”

士卒把城門打開,良雍單槍匹馬走出了青城,向東南方飛馳而去。站在城牆上正手足無措的哲勒看到良雍出城,再顧不得那火光是不是飛虎的誘敵之計,飛著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