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被公主拽著耳朵,點頭不得,但他又習慣了用點頭來表示自己願意,猛的一點頭,公主本就沒用多大的力氣拽秦子月的耳朵,被他這一點頭掙脫了,秦子月一覺得腦袋自由了,單手一用力,把公主抄到了前邊,變背為抱,一臉淫笑道:“現在該我治你了吧。”
公主死命的推他,突然手不動了。秦子月也就是想嚇唬她一下,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而已,看她突然不動了,而且眼神裏全是緊張。
秦子月禁不住回頭,向公主眼神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人正踉蹌著向這裏跑來,渾身帶血。
秦子月忙抱著公主向旁邊的山石後躲去。
那人邊跑邊回頭看,一不小心栽倒在了離秦子月他們不遠的山坡上,久久不見動靜。
秦子月輕聲的對公主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過去看看。”說完提著匕首,小心的向那血衣人走去。
那血衣人匐在地上一動不能,背部插著兩根箭,看模樣,吃肉挺深的,不過沒插在要害部位。
秦子月離哪兒一步遠,蹲下,一隻手握著匕首,一手伸過去,把那人的身子翻過來。這一翻讓他大吃一驚,受傷之人竟然是周將軍。秦子月心裏暗道,看來那林將軍動手了。他用手探了一下周經的鼻息,還能感覺到呼吸的溫度。心道:“這個人怎麼辦呢?把他帶走,那他到是可以幫自己管理一下自己的那一群兄弟,這樣就可以讓自己的兄弟們正規一些,要不就憑他們那孬樣,戰爭一起來,怎麼保護老百姓呢。可自己救了周經,那林將軍沒準就會追到自己的老窩,把自己的窩一下子給端了。”秦子月權衡著。看周經的樣子,應該是失血過多而造成的昏迷。秦子月咬咬嘴唇,下了決心:“先救了再說,如果在路上碰不到林將軍的軍隊,那就算這小子命大,如果在路上遇到了林將軍的軍隊,自己可以把周經扔在路上躲起來,也可以利用聽門這個身份跟林將軍對付一下,反正他已經認同了自己的這個身份。”想到這裏,忙從懷裏掏出傷藥,把周經的血汙的地方撕開,用刀子把帶箭的皮肉刮開,輕輕的把箭拔了出來。
公主湊過來,看秦子月的動作,眉頭皺著道:“你輕點。”
秦子月專心的做著動作,道:“你到路邊看看那酸書生過來了沒有,一會兒呢,你跟他走。”
公主沒走,反而蹲下了身來,依在他身邊道:“你幹嘛去啊?”
秦子月小心的給周經把衣服穿好了,站起身來,向四周望了望,道:“我背著他在山裏轉轉。”
公主道:“轉轉?”
秦子月把公主拉起來,指了製遠處書生的影子說道:“他這就過來了,你過去吧。我可能要比你們晚到一天。”
公主望了望遠方,又看了看秦子月道:“你是不是嫌我累贅啊?”說的時候表情無限的失落。
秦子月微微一笑,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傻丫頭,我是怕他被人追殺,咱救他,但不能因為救他而傷害到自己吧。所以我帶著他看看後麵有沒有追兵,如果有,那咱能救就救,不能救拉倒,如果沒有,那我就帶他回去了。去吧,他過來了。”
書生慢慢的向這裏走來,一步三晃,如觀景的遊客,沒準詩興大發的時候還要來上兩句。看秦子月他們站在山岡上喊道:“怎麼不走了?”
公主拉住秦子月沒動,喊道:“耿老師,這兒有個人受傷了,您快過來看看吧。”
書生慢慢的走上來,表情裏沒一點的起伏,好象這世界上事情都跟他無關似的。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的周經道:“死了嗎?”
公主搖搖頭道:“沒有,子月想帶他走,你覺得行嗎?”
秦子月在一邊偷著笑,這丫頭在給書生設圈套呢。他也不說破,隻是站在一邊看。
書生又看了一眼躺在下麵的哪人,道:“行,怎麼不行啊。”
公主又道:“可你看他病的這麼重,子月又不懂醫術,另外還怕有人追他,您看?”
書生狠狠的挖了一眼一臉壞笑的秦子月道:“那咱們就快點走吧。”
公主趕緊的說道:“不是,子月說不能直接把他帶回去,怕萬一有人在他身上下了什麼東西,找到咱們住的地方,他的意思是您能不能帶著他到別處躲兩天,要沒人追蹤才能回去,而子月又不懂醫術,很難保證這人的病情,您看這可怎麼辦啊?”
書生從懷裏摸出了一要陶製的藥瓶,舉在眼前道:“可惜我這九命回天丸了。拿去吧,隻要有口氣兒就能把他救活。”說著把藥瓶遞到了公主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