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我想你誤會了。我們可不是……”
張凡剛想要解釋什麼,誰知卻被這警察打斷了他的話:“什麼同誌?你才同誌呢。說吧,你們剛才是不是準備在進行非凡活動啊?年輕人,我看你長得也挺不錯的啊,怎麼就不好好找個女朋友,偏偏好這一口呢?”
擦!看來真的是被誤會了,而且這樣的誤解真的是侮辱人啊。他什麼時候要準備非凡交易了?張凡眼睛一瞪,有些生氣說道:“我說這喂警察大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進行非法交易了?我剛才隻是隨便跟她聊幾句話罷了。難道聊天也有錯嗎?”
“廢話少說,請你們跟我警察局一趟吧。”這警察看起來年紀有些大,五十左右的年紀,他手中還持著一杆警棍,仿佛是之對張凡無聲的警告,你小子若是敢反抗的話,我是對你不會客氣的。
張凡可是不爽了,麻痹的!這崇江的警察怎麼會像是社會上的無賴癟三一樣啊?好像一點也不講道理,蠻狠得很。
那站街女,她始終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她可是名副其實的野雞,出來賣的。被警察逮著了,算她自己倒黴,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但,張凡卻是不一樣了。他可是被冤枉的,他憑什麼要跟這警察會警局呢?如果真的是被拉去了警局,那麼他就做實了嫖客的身份了。何況他目前的身份,可是崇左江的副市長啊。剛來報道的第一天,立馬被警察抓個現場,然後落個嫖娼的罪名。那麼別說他這副市長可以繼續任職下去,他的名聲也臭完了。
因此,張凡說什麼也不肯答應跟這警察回去的。中年警察見張凡無動於衷的模樣,他顯然也是生氣了,上去抓著張凡的手臂。
誰知卻被張凡狠狠甩開了去,“我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有你這樣當警察的嗎?不問青紅皂白,簡直就是胡作非為。我再一次警告你啊,不要對我拉拉扯扯的,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中年警察名叫馬庸,他是崇江市的分局大隊長。他從警幾十年以來,可以說是,形形色色的人他都見識過了。像張凡這樣的年輕人,態度惡更惡劣的他也是見識過了。因此,當張凡把他甩開後,馬庸並沒有生很大的氣,他目光灼灼盯著張凡說道:“嗬!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好麵生?你不是我們崇人本土人吧?你是幹什麼的?”
張凡眉目一挑,回答的倒是平靜:“怎麼?你要對我盤查戶口麼?那麼我隻能說很抱歉了,我無可奉告。”
話說間,前麵走來了兩個同時穿著製服的刑警。他們朝著馬庸打了一聲招呼:“老馬,你這邊是什麼情況?這一男一女是幹什麼的?”
“這女的是失足婦女,至於這男的……”馬庸慢悠悠撇了張凡一眼,不緊不慢又是對他的同伴說道,“我想應該是嫖客吧。”
“麻痹的!誰是嫖客?你若是有種的話,把剛才那一句話在給我說一遍?”張凡可是怒了,被人赤裸裸的侮辱,這一口氣他實在是咽不下去的。
何況如今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匹配啊。想他身邊的佳麗多的是,他還用得著出來找野雞嗎?他的口味不至於那麼奇葩。
“嗬!老馬啊,我看這年輕人態度挺橫的啊?居然敢對我們的老馬嗬斥了?年輕人,說話不要那麼衝。”
這說話的人是個年紀相對年輕的刑警,他冷眼掃視了張凡一眼。目光有些鄙夷。也許,他們都把張凡當成真正的嫖客來對待了。
“我怎麼說話,還用得著你來教導嗎?我是不是嫖客,不是你們說了算。你們好好問這女人不就知道了?”張凡目光落在了那始終一發不肯坑一聲的女子身上去。
那年輕刑警又是說道:“好啊!像是你這樣的人我算是見多了。我就姑且來問問她吧。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做這一行有多長時間了?然後你跟這男人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啊?你都給我老老實實說來。”
女子抬起了臉,神色有些惶恐,她一臉惴惴不安說道:“我叫阿麗,今年剛好二十。他是我的顧客。情況就是這樣。”
張凡一聽到這野雞居然稱呼他是她的顧客?頓時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吞咽下了一隻茅廁中的蒼蠅那般惡心。
他立馬幾發飆了,“我說姑娘,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怎麼突然間就成了你的顧客呢?這做人啊,可不能這麼壞……”
“行了!年輕人,你也不要在裝了,這姑娘的話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趕緊跟我們回警察局一趟吧。別在磨蹭了。”馬庸麵色有些不耐煩打斷了張凡的話。
那個叫阿麗的女子,她說完話後立馬又是底下了腦袋,根本就不敢跟張凡目光對視。
此刻,張凡心中別著一團怒火,他真的是無處可發泄啊。打人嗎?現在他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