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話從你張凡口中說出來,我想歪理都能變成真理了。”安武生笑笑,也不反駁張凡的話。
安廣寒起身站了起來,對著他們兩人說道:“哎,反正這酒水都已經開封了,你們可不能浪費了啊!把它幹完,我就不參合你們年輕人了。”
許是安廣寒心中惦記著妻子,他起身入了臥房,陪著愛妻說話去了。
“你小子行啊!你可知道,我家老爺子他從來不帶學生到家裏來的。你還是第一個呢!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忽悠我爸的?”
安武生忽然是好奇起來。莫非自家老爺子轉性了?還是說,張凡的忽悠功夫太厲害了?最後老爺子都招架不住了?
“嘿嘿!我說安哥啊,我張凡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也許我說出來你不會相信。這幾天,黨校那邊因為我最兩天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缺課了。而老爺子就把我留下來,一頓訓斥。等老師訓完了,也許他是覺得過意不去,所以就讓我跟他回來吃飯了唄。”
“你就繼續忽悠吧!鬼才相信。”
安武生趴完了一碗米飯,他才是給自己斟酌了一杯酒,小口喝了起來,隨之,他眉頭一皺,說道:“我爸因為患有高血壓,他是不能喝酒。可他今天竟然是意外的跟你喝酒了?想必我爸一定是遇到了高興的事情,不然……我想,此事應該是跟你張凡有關係吧?”
“這個……我該怎麼說呢!安哥啊,我能說你真不夠朋友麼?”
安武生麵對著張凡的反問,頓時讓他一臉錯愕起來,“張凡,你那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半句都聽不懂?什麼叫我不夠朋友?莫非我哪裏得罪了你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給你道歉……”
“哈!瞧把你緊張的!我的意思是說,師母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透露一下呢?難道你不知道,我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嗎?”
聽了張凡的解釋,安武生頓時才是明白過來,“哦!原來你說的是這事情啊!哎!我還以為……這畢竟是我的家事嘛!怎麼?莫非我媽的情況,你真的有辦法?”
母親因為無端摔了一跤,造成了腦顱內出血,手術有極大的風險,他們隻能聽從醫生的建議,做保守治療。
其實這一年來,安武生他心情亦是不好受。為了能夠盡快治愈母親的病,他在工作之餘,總是四處打聽,看看是否有其他的什麼獨門偏方。
在尋覓的過程中,騙子遇到不少,可真正的良醫他並沒有遇到一個。一圈兜轉下來,一無所獲,更加是讓安武生這個做兒子的心情愧疚不已。
“安哥大可放心,師母的情況,我現在都清楚了。她腦顱內的淤血,我有辦法驅除。不過得需要一段時間。剛才我也把這些特殊情況一一都跟老師他們說了,一切問題都不大。”
“張凡!你真的有辦法能夠解除我媽腦顱內的那淤血?”安武生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刻追問起來。
張凡淡然一笑道:“嗯!自然是有辦法!你以為我閑著沒事幹,專程來忽悠你這中紀委主任啊?我可是沒有那個閑情功夫。”
“這樣啊!那很是太好了!張凡啊,你如果真的能夠治愈我媽的病,你這人情,我將來會還你的。”
得到了紀委主任的許諾,可把張凡高興壞了,“嘿嘿!安哥,那你打算要給我什麼樣的好處啊?香車?美女?還是……不如安哥給我撈個正處當當吧。”
“嗬!你想得倒美啊!你小子真的是個官迷!”安武生笑罵道,“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我倒是想要給你弄個正處,隻是可惜啊,我並沒有那個實權。而且你也知道,我在京,而不是任職地方官員,即使我有心,兄弟啊,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啊。”
“屁!像你這樣的京城中紀委主任,隻要你發一句話,那地方官員還不得對您俯首稱臣嗎?”
“什麼俯首稱臣?你以為是古代的皇帝啊?不說這話題了,你真是越扯越遠,遠的過於離譜。來!我們喝酒。”
喝了幾杯小酒,畢竟還是在老師家中。張凡也不敢放下身心來盡情的痛快喝個夠。而安武生亦是有所顧忌。所以他們隻能小小意思一下。
張凡隨後開了一藥方,他將此藥方交給了安武生,囑托他道:“安哥,這藥方是調理師母的身體,你放三大碗水,然後熬成一碗即可,早晚一次。一個星期後,我想師母的身體應該是回複得差不多了,到那時候,我就可以給師母進針了。”
“行!我都知道。”安武生小心翼翼收拾好了藥方,把張凡送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