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張凡剛是回到了寢室樓下,一道白色的影子竄了出來,落在他跟前。張凡心中一驚,不由得定眼一看,眼前這貨可不是他們久別了一段時間的大白猿白風嗎?
白風見到張凡,它咧嘴吧,謔謔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又好像是在大笑著。那一雙巨大有力的手臂,砰砰拍打著胸膛,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
“大塊頭!好久不見了!啊!你長得比起之前好像是更加強壯了呢。你老實說,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吃了不少東西?”
張凡身手去撫摸了一下白風的肚皮下毛發,撫摸起來的手感,軟軟的,很舒服。
嗖!
瞬間,張凡隨之感覺到後腦上一陣強悍的陰風襲來。頓時叫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張凡來不及多想,憑著感覺身子一側開,然後就地一個翻滾,避開了後麵那一陣陰風的襲擊。
身體一落定,張凡定眼一看,才是鬆了一口氣。剛才那偷襲出手他的人,除去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徐老頭,還能有何人?
“呀!你小子這才多長時間不見啊,你的武功居然又增進了不少?你好牛逼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徐老頭的人依然沒有多大的改變,背心,大花褲,拖鞋,整個就一老流氓的打扮。
“有變化嗎?我還是原來的我啊!我說徐老頭,你不要動不動就出手襲擊人嘛,您老可是半聖,若是我給您一巴掌拍下來,那還有活命麼?”
想起剛才老頭子偷襲的那個掌風,若非不是張凡躲避及時,真的是給這個半聖武者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後腦勺,至少也得半身不遂。
“嘿嘿!如果你真的給我拍著了,你最後無法躲開的話,那也是你活該了。作為一個武者,不管是你在吃飯,走路,睡覺中,都必須保持著警惕。這才不會褻瀆武者二字。”
徐老頭話說的頭頭是道,瞬間讓張凡抓狂不已,“那你就跟我說說,難道你在走路,睡覺,吃飯的時候,一直都在警惕?一直都在練功嗎?”
“那是當然。”徐老頭回答的一臉幹脆,“嘿嘿!傻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吧?練功的要理其實很簡單的。我簡單的打個比方說,你在走路的時候,可以鍛煉你的對周邊環境,還有一些突發事件的發生,看你個人的應變能力,實則就是在考驗你對周邊人,事的敏銳程度。這對於我們武者而言,可以說是在練功。”
“練功練功,其實不一定要每天固定抽出一部分時間來練習各套武學。你如果注意觀察,那麼你就會發現,你無時無刻都在練功中。飛鳥落在樹上的聲音,你可以練習你的聽力,飛鳥竄來蹦去的時刻,你可以練習你的判斷敏捷度,它是向左,或者還是右邊。此舉反三,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唉!你這話說得太深奧了,我還是有些不懂。”張凡一臉茫然。
也許,像徐老頭武藝達到了半聖武者的人,他所領悟的境界,可不是目前張凡這個地皇級別的人能夠滲透其中的奧妙。
“嗯!你不懂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相信你日後會慢慢懂的。小子,你怎麼突然間就上北京來了?一聲招呼也不跟我們打?幸好大塊頭的鼻子敏捷,讓它嗅覺到了你的氣息,不然,我們還真的得錯過見麵的機會了。”
張凡撓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也是剛到,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呢。原來你跟白風都不住這裏啊?我說,怪不得呢,都不見你們。對了,那個……冷若冰她還好吧?”
“你說那鬼麵丫頭啊?我告訴你,你可是問錯人了。在組織中,哎,我以為我老頭子的性格算是獨一無二的,可那鬼麵丫頭,她性子更是讓人猜測不透。她回來呆上幾天後,又神秘失蹤了,我曾經問過白風,可這牲口好像也不知道丫頭去了哪裏。”
啪啪!
白風似乎聽到了徐老頭稱呼它為“牲口”,明顯是不高興了,一邊在抗議著。不斷的拍著它的胸膛,又是咧嘴,又是扯牙齒,看樣子,似乎下一刻它要把老頭子給撕爛去。
徐老頭趕緊是嘿嘿一笑道:“哎,白風啊,我剛才可不是在說你呢!你抗議個啥事喲?喏!給你個香蕉獎勵。”
徐老頭說完,宛若是變戲法一樣的手中多出了幾根香蕉,丟給了白風,這才算是平息了這牲口的不滿。
白風得了香蕉,高興的屁顛蹦躂起來。咧嘴謔謔一笑,忙著消滅香蕉去了。